“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已经伤害他够深的了,不然到现在也没有结婚,这还不是拜所赐?”丁长生冷冷的说道。
“那的意思是这事怪我了?”翁蓝衣有些无力的说道。
“爱柯北吗?”丁长生转移了话题,问道。
翁蓝衣一下子被丁长生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不爱他,和他结婚,是因为怀了孩子,没办法,但是他和结婚,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利用爸的权势,在省公司巧取豪夺,在市公司横行霸道,我想,在他和结婚之前,柯家在两江没有这么横行霸道吧?”丁长生问道。
翁蓝衣点点头,说道:“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没人能预测到,所以,这一切都是命”。
丁长生朝来送饮料的空姐说道:“麻烦给我一条毛毯,谢谢”。
翁蓝衣看向丁长生,自己不冷,难道他冷吗。
直到毛毯送来,盖在了她的腿上,毛毯下面是他的手,她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在丁长生循循善诱的问答中,就在飞机上,丁长生就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幸福的女人。
“这是我的地址,下了飞机去这个地址,有人接我,我有事要处理”。丁长生下车之前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信息上的地址就是秦墨家的四合院。
于是,下了飞机,翁蓝衣走在后面,丁长生走在前面,他看到了一个干练的女孩来接丁长生,看不出那个女孩的年纪,但是看起来比自己好像年轻些,再想想丁长生在飞机上对自己做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到哪里都不缺女人,也许只有这些女人自己知道吧。
“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在飞机上也不老实”。周红旗撇撇嘴,说道。
“哪里啊,这一班飞机特别的挤,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人,还是一家的,我说我们换换座位,们好聊天,她们还不同意,结果是一说话,就相互伸着脑袋,在我的面前说话,那个烦啊,多亏了时间不太长”。丁长生无奈的说道。
“真的假的?”
“看我像是在说假话吗,对了,我只能是在这里呆一天,还要回江都看看”。丁长生说道。
“随,我无所谓,就是老爷子想了,想见见,他啊,现在老了,越来越能念叨了,我让他在海南待着,非要回来,说燕京热闹,越老了越是怕寂寞和孤独”。周红旗叹口气说道。
“是吗?难道不怕寂寞和孤独吗,想我了吗?”丁长生解开了副驾驶的安带,身体歪在了周红旗的身上,周红旗一边躲着,一边开车,连连求饶。
丁长生忽然想起来该给杜山魁打个电话说说陈焕强的事,结果却得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没有走,我一直都在这里盯着呢,还能看到人,就是没机会而已,十分钟前还出来遛弯呢,怎么可能走了?”
“没看错?”
“没看错,除非他是有替身,否则,绝不可能认错,而且因为受伤,所以走路的样子之类的,都和以前差不多,没大改变,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杜山魁问道。
“这事先停下,我怕是陷阱,到时候把人折进去就不值得了,等我回去吧,我现在燕京呢,等我回去了再处理不迟”。丁长生说道。
“好,听的”。杜山魁回答道。
周红旗看向丁长生,说道:“陈焕强确实是回到燕京了,我是听贺乐蕊说的,昨天在秦墨的四合院,我们聚了聚,还有肖寒,说起了陈家,贺乐蕊说看到了陈焕强回来了,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要在明天聚会,可能是商量一下新的一年到哪里去搜刮财富”。
“这些人都该死,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陈焕山会急眼”。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