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不做,非得和我做这个交易,再说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怎么没想办法?”丁长生问道。
“以为我有什么办法?”车家河问丁长生道。
“……”丁长生想说,但是没话说,他不能在这里指导他怎么去做吧。
“我最得力的人是周一兵,但是这家伙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一直都猜他是被人做掉了,而我猜的对象就是,因为我和别人没有多大的过节,周一兵不是一个轻易被拿下的人,所以这个人一定是有些手段,是没错吧?”车家河问道。
丁长生笑笑,此时的对话已经被程记录的,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车家河的智商,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为自己挖坑。
他摇摇头,说道:“我刚刚告诉了,周一兵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至于去了菲律宾,那都是我编的,连我自己都不信,现在信了?”
“算了,不说这事了,只要是同意帮我做那件事,我就可以把账目存放的地方告诉”。车家河说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那东西对我没用,我不需要把谁拉下马,所以,那东西还是留给纪律检查部门吧,我不需要”。
坐地起价谁都会,一步一个坑,我也不能顺着的坑就往里面走吧。
所以,说不说都是无所谓,现在是求我。
“不,现在很需要,要是我能和纪律检查部门做交易,我就不把叫来了”。车家河说道。
“做不做那件事,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拿这件事做交易,我和车蕊儿是好朋友,她出事了,我理应做我该做的,放心吧,我会在所有的节日给她上坟,也会把们爷俩葬在一起,但是就别再给我挖坑了,小心我说话不算话”。丁长生说道。
车家河看着丁长生,问道:“我知道在顾忌什么,放心,我们如果做这个交易,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丁长生摇摇头,表示不信。
“好吧,信不信由,回去后,去找叶怡君,就说我走之前交给她的那把钥匙是留给的,到时候拿着那把钥匙就能找到账目所在的地方,我希望能信守承诺,我说到的做到,如果我在里面听不到消息,就让叶怡君来告诉我,我等着”。车家河说道。
车家河被带走了,李铁刚进来了,站在丁长生的面前,问道:“什么交易?他要做什么?”
“替他闺女节日时上坟,等他死了,埋在她闺女旁边”。丁长生说道。
“我不信,这些话都要记录,我说的是们耳语说的是什么?”李铁刚问道。
“就是这些话,本来是想耳语的,可是们说不可以,我们就正常的说了”。丁长生说道。
现在丁长生谁都不信,对谁都留一手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的方式,事实证明,谁都靠不住。
“以为我会信吗?”李铁刚问道。
丁长生耸耸肩,说道:“信也好,不信也罢,说的就是这些事,我真的没有其他的事隐瞒”。
“丁长生,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我要是知道了做的事,我心里有数,还可以为遮挡遮挡,我要是不知道,我怎么遮挡?”李铁刚说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李部长,我做的事从来都是自己为自己遮挡,如果需要别人遮挡,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好在是我没做过什么不合法的事,所以,我不怕”。
丁长生说这些话是因为车家河把自己给交代出去,自己就被李铁刚叫到了燕京来,虽然车家河说的那些事自己基本都做过,可是没有证据的事,谁会承认,但是这也给他提了个醒,那就是谁都不信,信任何人,都可能把自己推入万丈深渊,李铁刚不也是在警告自己嘛,所以,自己没有答应车家河的交易,所以,一旦陈焕强死了,车家河就算是说和丁长生做了什么交易,丁长生也不会承认,否则,自己岂不是要保陈焕强一辈子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