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里只有两位主子,燕敬几年未曾归家,府里上下都由凌之说了算。
他素日里是个节俭心善的主,只留了几个奴仆,待人温和亲厚,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凌之本来是想叮嘱燕敬早些休息,身边人被他指使着去煮醒酒汤了,他原在廊下等待,不想会被醉酒的燕敬抓住压在身下亵玩。
被操了一夜,凌之害怕这桩隐秘的乱伦情事被发现,强撑着爬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回去后也不敢叫人端水来,只自己匆匆擦拭了身子,又害怕地将肮脏破碎的贴身衣物全藏在床底下。
他也不知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想自己那放荡的叫声,不由地羞忏,又簌簌地掉下眼泪,捂脸痛哭。
他是个淫贱的荡妇,居然和小叔子在床上翻来搅去,被操了又操,甚至爽得潮吹了几次。
呜呜呜,他对不起阿飞,他就是个骚婊子,要被人捉去浸猪笼的骚货——
“夫人,您可是要起身了,”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凌之连忙止住了声音。
天光微微发亮。他吸了下鼻子,努力镇静,哑着嗓子道:“昨天晚上我吹了冷风,受寒了,去打些热水来。”
刚把人支走,凌之还没能揉揉眼圈缓上一缓,外头就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府里都是手脚轻柔的人,寻常做重活的仆人也不敢进他的屋子,眼下找过来的显然是……燕敬。
凌之心脏一跳,快速回想自己离开时清理床榻有没有漏出马脚,他特意倒了些水在燕敬床上,又开着窗子散味,燕敬睡得沉,又醉得很,醒来后应该不会发现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