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佩戴在耳朵的耳夹现在牢牢夹在沈乐怡的乳尖,而沈乐怡本人也赤身裸体的站在卧室地毯,窗帘拉了一半,沈乐怡站在阴影里,周睿思站在光线中。
光与影,明与暗,掌控与顺从,包裹与赤裸,情与欲,在安静的独处空间,对立又相融。
泰戈尔在《飞鸟集》里说:YousmiledandtalkedtomeofnothingahatforthisIhadbeenwaitinglong。
周睿思把窗帘完全拉合,走近沈乐怡,抱紧她,在昏暗室内交换了一个吻。沈乐怡明显要比周睿思情动,被凝视被打量被使用的幻想充盈了她的心田。她踮起脚尖,揽着周睿思的脖子,被夹得变形的乳尖磨蹭在棉料卫衣的触感,让她有了难以言说的微妙欣悦。
“打开抽屉。”周睿思没有命令沈乐怡张开嘴或者张开腿去承受他的欲望,而是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来确立自己的主导权。
“打开抽屉,把你自己玩的那些玩意都找出来。”说完还坏心眼地啪啪拍了两下沈乐怡的屁股,手感确实不错。
周睿思点了烟,找一侧的懒人沙发坐好,看着他到手的赤裸美人接连打开抽屉,把最私欲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口球,按摩棒,跳蛋,绳缚,串珠,肛钩,皮拍,马鞭,手铐,蔚为大观,又毫不意外。
光是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多露骨的性幻想,而且不出意外,沈乐怡已经和别人把其中的一些或是全部,变成了现实。
“扔这里面。”女孩的卧室从不缺少包装袋,也正是巧了,周睿思拿的就是当初送包的橘橙色lv,买椟还珠了。
“你要是想要我,就把这些扔里面,要是想要它们...”周睿思没说完的话里,明显得传达了警告。
“可是。”沈乐怡几分恋恋不舍,因为有的玩具真的能让她爽到心神荡漾。
周睿思像骑士一样吻了沈乐怡的手背,说的话强词夺理,“姐姐别那么自私,我买了新玩具咱俩一起玩。”
在性事上的沈乐怡,就是个含泪蛀牙吃糖霜蛋糕的任性brat。她主动跪在周睿思面前,恋恋不舍得看着旁边装满的提手袋,她依偎在周睿思的膝盖,不假思索问,“那今天呢?”
“一会儿,我会把你按在大腿上,狠狠地打你的屁股,问你最近有没有自慰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然后让你肿着屁股骑我。”周睿思摘下了左边咬在乳尖的耳夹,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变形充血的乳珠,引来沈乐怡的颤动,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
“还要。”沈乐怡喃喃地说。
“什么还要,摘掉另一边,还是什么?”现在处于掌控者角色的周睿思直截了当的问,他不允许沈乐怡在他面前的任何遮掩与含混。
“你说的,那些,都要。”
虽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周睿思把沈乐怡的家当都扔了个干净,就只能亲力亲为,亲手打屁股了。
沈乐怡伏趴在周睿思的大腿上,膝盖和手肘着地,支撑自己,标准而精确的OTK姿势。“头发扎好,脸露出来。”周睿思说。沈乐怡顺从,取下了电话线发圈,把低马尾扎成了丸子头。
沈乐怡不算瘦得皮包骨,胸臀还有些肉感,拍打上去的手感相当不错,更别提发出的啪啪声音,因了是在卧室这种私密空间,暧昧氛围更平添了几分情欲费洛蒙。
“1,2,3。”突如其来的调教,也就没有事先约定好的称呼,沈乐怡把称谓省略,看样子游刃有余的塌腰撅臀,她喜欢这个,她甚至享受这种密密麻麻的痛有多于性事的抽插撞击。
这般尺度的训诫对沈乐怡而言,无异于调情前戏,助长了她对快感的渴望。
说实话,用手扇屁股对于担任掌控角色的人来说不是什么好选择,一是痛感低对sub的威慑力没那么强,二是力的作用相互,又不是铁砂掌,打多了手心也疼。
但是周睿思可不知疲倦,接连的巴掌朝着沈乐怡的小屁股招呼,早知道她喜欢痛,干嘛当初玩那么多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