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的十几个暗卫,瞬间飞身长柏面前。

    手持着佩刀,神情冷漠,一人一手提着一个家丁,像是在提弱鸡仔似的。

    往前一扔。

    将他们扔在地上。

    韩永龙见眼前的人全都佩刀,不敢轻举妄动,识趣往后退一步。

    可是,他心里着急。

    他听说侄女韩相宜从外面请了大夫,丫鬟从外面买药回来,煲了药。

    他想知道这大夫是给谁请的,这药是给谁煲的。

    可是转而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

    那大夫说二哥头受了伤,昏迷不醒,原本就一脚踏入鬼门关,再者他又让大夫给二哥下了一剂猛药。

    二哥喝了药后,那大夫断定二哥咽气。

    所以,不可能是给二哥请的大夫。

    这么一想,他便清楚了。

    高高喊起:“韩相宜,你若是还有你爹,就赶紧让他下土为安。”

    “我就当刚刚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还有这里是韩家,不是你京都的家。你带着一伙人站在门口守着是什么意思?”

    “灵堂都布置好了,赶紧叫这些人让开。”

    “我要将我二哥抬到灵堂去,受所有人的追悼。”

    韩永龙一日没将二哥的后事给办了,这心里就很难安。

    他可不想到手的泼天富贵就这么飞了。

    韩母将药喂给韩永昌喝,最开始喂不进去。

    房大夫看见一柱香时辰已到,将扎在韩老爷头上的针拿了下来。

    韩永昌气色肉眼可见变得没那么吓人,气息加重。

    韩母再次将药喂进去,发现他能将药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