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深深看了方宇一眼，问道：“小友，不知你选择了谁？”
方宇如实回答：“大秦皇朝之主嬴政。”
黄裳目光一闪，自顾自呢喃：“大秦皇朝之主嬴政的确是一位明君，虽然大多数人都说他是一个暴君，但是老夫却知道那是反秦势力在抹黑他罢了。”
“据老夫收集到的情报，他在位期间，没有杀过一个功臣，而且勤政爱民。”
方宇问道：“黄前辈，你在大宋皇室任职吗？”
黄裳微微点头：“老夫是大宋皇室的供奉！”
说到这，黄裳话锋一转，面色变得非常严肃：“小友，老夫身受大宋皇朝先皇大恩，立誓有生之年势保大宋皇室。”
“你我本无冤无仇，但你既然选择了大秦皇朝，要帮助秦皇嬴政统一九州大陆，日后定然会和大宋皇朝有一战。”
“不如今日我们来一场君子协定如何？”
“倘若你今日能击败老夫，老夫不会再管大宋皇室之事。”
“倘若小友败了，你不准再我们插手九州大陆之事。”
方宇问道：“黄前辈，一个早已腐朽不堪的皇室，值得你誓死效忠吗？”
不等黄裳回答，又道：“就算我不插手，大宋皇朝也改变不了被覆灭的结局。”
“再说了，如果没有我派人进入大宋皇朝清剿异族，你们大宋皇朝的百姓恐怕已经死伤惨重。”
“而你们大宋皇朝的皇帝在异族降临后，他做了什么？”
“他沉迷酒色，完全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皇帝值得你效忠吗？”
“我若插手，你们大宋皇朝死的人会少不少。”
“我若放手，你们大宋皇朝会死伤惨重。”
“是你个人的忠义重要，还是百姓你们大宋皇朝千千万万的百姓性命重要？”
“如果你还要坚持选择自己的忠义，那我成全你！”
黄裳面色不断变换，他人老成精，方宇说的道理他都懂。
一方面是自己的忠义；一方面是大义。
片刻之后，黄裳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老夫不会再插手此事了！”
在忠义和大义面前，黄裳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小友，老夫希望你不要对我大宋皇朝那些无辜百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