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跟跛虎一样。”小鱼儿一脸无奈。
“哎呀,呵呵,剩咱俩同病相怜啊倒是。”
这表情很欠抽,小鱼儿理了理思绪,眯眼盯着他:“小巴兄弟,你搞得事情?”
江凡双手一摊:“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在水牢坐着呢。自己还不明白咋来这儿了呢。”
小鱼儿语塞,能说是自己搞的?
可问题是,如今挺麻烦,若这货出不去,自己作为同伙,显然也别想,难道就搁这儿呆着?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这样了,先等等看吧,等宰辅大人和相国回来自然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江凡倒是一脸好心的劝慰着。
“嗯,嗯……”小鱼儿琢磨半晌,突然好像想通了:“也是,呆着呗,反正外面也没啥事儿了。”
她算是想明白,自己进来绝对有猫腻,但越是这样,越不能让这货出去,搁这儿呆着兴许还能弄清楚。
外面的事儿都已经安排妥当,时间还是有。她现在真正担心的变数,反倒是对面这小子。
“你说……你没事儿偷令牌干什么?”小鱼儿探询道。
江凡叫起了撞天屈:“哪跟哪啊,我跟着宰辅大人,什么令牌没见过,还犯得上偷一个水师将领的牌子?”
小鱼儿捏着下巴:“这倒也是,看来你我都被人算计了。”
江凡连连点头,一副咬牙切齿相:“不知哪个卑鄙小人陷害我,是男的我诅咒他夜夜不挺,是女的诅咒她永远下垂!”
小鱼儿直翻白眼,你特么也忒损了点儿。
忽然,她一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下一刻,她呆呆看着对方,嘴巴慢慢张大。
江凡倒是一愣:“咋了,你咋了?”
小鱼儿脑子此刻仿佛被天雷轰过,嗡嗡的。
是他?是那货?特么绝对是那货啊!
这句话当世没别人会说,只能是他啊。
一时间,小鱼儿头疼欲裂。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怎么莫名其妙碰上这个坑神?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