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听到是打听事儿,徐三儿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下意识的挺了挺腰。
“咱们辅兵营里可有谁有门路能弄到点稀罕东西?”
“稀罕东西.彻哥儿指的是什么?”
“牛身上的物件。”
“牛身上”徐三儿语气一顿,面露思索。
江彻也不着急,静等着徐三儿去想。
约莫几十息后,徐三儿抖了抖肩膀,压低声音道:
“耕牛这东西寻常人找门路可不简单,咱们辅兵营里要是有人有这本事,也不至于服兵役了,不过若说有希望知道门路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个人可以。”
“谁?”
“甲字屯的耿大彪。”
对此人江彻脑子里印象有些模糊,想了想继续开口:
“怎么说?”
“前段时间我跟营里的一个兄弟闲聊时说起过他,这家伙原是泰安府耿家的一个私生子,好像是因为争夺家产的原因,惹了耿家大少爷不快,所以才想办法让他服了兵役。
而这耿家可有点东西,据说是开酒楼的,莫说是猪牛等物,就算是更稀罕的物件儿也能弄到。
他怎么说也是耿家人,说不定就有门路。”
徐三儿小声讲述着耿大彪的一些事迹。
“这事儿准成不?”
“我那兄弟跟耿大彪睡一个帐子,就是从他嘴里听来的,应该准成。”
“行,多谢徐大哥指点。”
江彻开口道谢。
“嘿嘿.没事儿没事儿,别的忙我徐老三帮不了,可要是说这小道消息,这辅兵营里可没几件我不知道的。”
徐三儿听着江彻开口叫大哥,心底里不知怎地,就是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找好了目标人物,江彻便没有做什么犹豫,排队用饭时,江彻端着碗四下张望了一番,寻机蹲在了耿大彪的身边。
而在接近对方,打量完之后他方才明白了之前隐隐熟悉感来源,对方赫然正是昨日对练崭露头角的其中一位。
体型壮硕,足有一米九多,冬天穿着麻布袄更显的臃肿,也无怪乎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就这体型就不是常人所能够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