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