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生的后脑勺像是被棍bAng打了一击,他掐着郁宁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退后了一步,眼神恍惚。
郁宁咳了几声,大口的呼x1,手扶着墙面,鲜红的唇挑衅的喊出:“梁若生,继续掐下去啊,刚刚根本没有力,还是你不舍得我了?”
郁宁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痕迹,她的脖颈上浮现出五道粉nEnG的指痕,夹杂着红紫的咬痕。
梁若生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他一直逃避郁宁,郁宁是照出他人生黑暗的一面镜子,把他身上的一切肮脏摊开在他面前。
“若生,别摆出一副要Si的表情,我都心疼了。”郁宁说:“为什么不和她解释,你是被我下药了呢?我看她很喜欢你,说不定你一解释,她Ai情冲晕了头脑,又能回到你的身边。”
“郁宁,你真下贱。”
梁若生这段话说得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冰冷的机器。
郁宁脸上的笑意一滞,她静止了一会,突然抄起壁炉上面的花瓶摔了下去,紫sE的绣球花和浅紫sE的丁香花零星散落在了地板上,花瓶里面的水溅在花上。冰冷的大理石上一大片清晰的水渍。
郁宁盯着地上的花朵,说道:“梁若生,就像你对我说的,你也可以试试我能有多下贱。”
郁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心中翻涌的Ai恨像这个世界上最疼痛的毒素,刺向她身T的每一处,令她发狂,它们无不在叫嚣着:只要梁若生Si了,那郁宁将不再痛苦。
郁宁用手锤壁炉,手臂和墙的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像是一种无声地呐喊,绝望地宣泄。
“你居然敢对我说出那种话,你要撬我父亲的坟!梁若生,你对我的父亲,对我的母亲,对我从来没有感到抱歉。你只是对你自己美好人生毁了感到自殇,想补填你的W点。像你这种人怎么配拥有幸福呢?怎么配呢?”
“以前你对我的道歉的面孔,有多虚假恶心,你知道吗?”
“现在你终于没有负罪感了,丢我像是丢垃圾一样,我告诉你不可能。昨晚你上我了三次,我现在整个肚子里面都是你的津Ye,几个月后还会怀上你的贱种。你想看它流掉还是生下来?”
郁宁完全失控了,她用力砸着房间里任何能砸的东西,套间里面全是刺耳的破碎声,郁宁用力挥舞着她瘦弱的身T,像一个真正的疯子。
眼前的一切并没有让梁若生感到任何快意,梁若生可悲的发现,他居然在这种时刻懂得了郁宁。
原来被那场他父亲全责负责的车祸困住,残害的,为此人生不能前行的,不止他一个。
可那又如何?这十几年,他已经赔完了。郁宁无论如何都不该将简晴拖进他们恩怨里面。
梁若生拽住郁宁的手,在郁宁的尖叫下将她拖进衣柜里面,套间里回荡着郁宁细跟的高跟鞋刮过地砖的声音。
衣柜里除了衣架什么都没有,梁若生手上拿着郁宁昨晚绑他的那根粗绳,把她的两只手绑在横杠上。
被绑住的这一个认知让肆意发狂郁宁恢复了一点清醒。
“梁若生,你要g什么?你放开我。”
在这场郁宁主导的闹剧中,郁宁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害怕的表情,她双脚试图踹开梁若生,被梁若生轻易的躲开了。
梁若生以前是对她冰冰冷冷的,但是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和伪善。可是此刻的梁若生,和平时太不同了,郁宁隐隐感觉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更是不安。
“我和你说过,不要去找简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