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历540年,秋。
[注:温特斯两岁,18年前
大荒原,黑羊部草场,一个无名的河谷。
帕拉图第1骠骑兵团正在“募兵”。
两名哨兵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半大小子来到阿尔帕德中校面前。
半大小子的胳膊被拧到背后,犹在拼命挣扎、大吼大叫,两个成年人几乎按不住他。
阿尔帕德听得烦躁,便给豪格维茨中尉一个眼神。
中尉走过去,对着半大小子胃部就是狠狠一拳。
后者痛得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旁人的耳朵这才算清净。
“怎么回事?”阿尔帕德中校问。
“这小子在外边鬼鬼祟祟。”哨兵回答:“见面就对我们喊[阿尔帕德],说的别的话我们也听不懂,就把他带来见您了。”
“他喊阿尔帕德,你就带他来见我。”阿尔帕德中校不悦道:“他喊你老子名字,你还要带他去见你老子?”
哨兵不敢说话。
“把通译叫来!”
不一会,通译慌慌张张跑过来。
“问他。”阿尔帕德不耐烦地吩咐:“是哪部的人?鬼鬼祟祟在干什么?从哪知道我的?问清楚!”
通译俯身与半大小子沟通,
没说几句,通译无奈地禀报:“大人,这小子就在反复念叨一段话。”
“什么?”
“他说如果您把他的母亲、妹妹和弟弟给他,他可以拿命跟您换,给您当‘哈合儿’。”
“母亲?妹妹?说的都是什么东西?”阿尔帕德莫名其妙:“还有哈合儿,什么意思?”
通译痛苦地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大概就是当兵,但是比兵更忠诚……忠诚很多。”
阿尔帕德眉毛一挑:“他是哪部的人?”
“他不肯说。”
“不说就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