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袖遮面的随边弘无语了一阵,而后告退礼都不行,遮快烧成猴子屁股的精致俊脸冲出了林知皇书房。
林知皇的笑声,直至随边弘冲奔出王府主殿的行院时都没歇下去。
临坊先生正与齐冠首两人去后花园院散步锻炼身体回来,正好撞见了以袖遮面的随边弘狂冲出主殿院门,师徒俩一时面面相觑。
“被调戏了?”临坊先生摸着下颚,扬眉问身旁气质如仙的齐冠首。
齐冠首闭眼,忍无可忍道:“师父,您能否正经点,这是在权王府上,不是在临坊书院。”
“守山那弟子脸红成这样,为师合理推测,怎么不正经了?”
“您推测这个就不正经。”
“为师觉得挺正经的。”
“师父,您非要和冠首来绕口令吗?”
“为师这是在争辩。为师从来都是一个正经的人。”临坊先生挺起胸脯,露出一副我很正经的表情。
齐冠首:“........”
齐冠首扶额,严厉道:“师父,冠首说了多少次了,权王殿下到底乃女郎,有些事您莫要拿来玩笑!”
临坊先生终于气势稍弱,微嘟了嘴:“最近老夫准备选官的试题已经很累了,你这逆徒不帮为师分忧也就罢了,还要剥夺为师唯一的快乐!”
齐冠首额上青筋暴起:“您的快乐为何要建立在调侃殿下的私事上?”
“有吗?为师只是关系而已嘛.....哪有你说的这么难听......”临坊先生嘟囔。
“莫要狡辩。”
“主公私事才是大事,这关乎到子嗣!”临坊先生据理力争。
“师父!”
“为师叫你师父还差不多,初澜你最近吃炸雷了啊?”
齐冠首忍无可忍:“是!”
临坊先生气势弱了下来:“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主公的士呢,主公都不在意这些......”
搞不还是当乐子来听的,初澜倒是个老学究,极是在意此事。
难道......
临坊先生想到此,眼眸骤亮:“你......”
临坊先生话还没有说完,齐冠首就知道他要说何,凝声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