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沉着脸道:“这样也好。”
“啊?”卢德看向陆徽,主公都要失权赘给权王了,哪里好?
陆徽道:“主公本就不喜掌权,如今用这种方式脱权,往后也许能活的轻松些。”
卢德想了想,点头道:“这倒也是。”
陆行难以置信:“主公就这么再不掌权了?”
卢德嘟囔:“掌不掌权这事儿......主公现在也没得选啊,他都落到权王手上了,齐长铮也坐了他的位置,主公也没权可掌了。”
卢德此话一出,陆行陆徽两兄弟同时转头看向了他。
卢德继续道:“主公这会与其做无谓的抗争,还不如躺下享受呢!”
陆行怒:“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如此粗俗?”
卢德瞪眼:“我这是话糙理不糙!再说了,你刚才飙鼻血时想的什么?思想龌龊的人还敢嘲我粗俗?”
陆行捏着拳头都打了上去,卢德就等着陆行过来动手不动嘴,两人顿时战成了一团。
陆徽头疼,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回寝榻休息去了。
这地方是权王的地方,有些话不能说的太多,隔墙有耳。陆徽躺到榻上后这般想着,在卢德与陆行的打斗声中慢慢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边,林知皇终于也忙完了昨日积下未批的公务,回了寝帐。
随后喻轻若便亲自提着药箱来了林知皇寝帐。
刚入寝帐还没来得及与符骁说话的林知皇听到掀帘声,回身看是喻轻若进来,笑道:“临河来的好生及时。”
喻轻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知皇道:“轻若不来得及时,怎能让那些窥探您这边的细作以为您是‘坚持不住’了才回帐的?”
林知皇笑着走到帐内的小榻上靠着,抱怨道:“演戏好累。”
“泽奣明明就乐在其中。”符骁在书案后搁下笔,转出书案朝茶桌方向走去,显然是准备在那坐下。
林知皇见符骁主动与她闲话,心情颇好的道:“别坐那,坐这。”
林知皇拍了拍小榻旁的位置。
喻轻若大翻白眼,先一步在林知皇所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林知皇与符骁被喻轻若此举弄得一愣,看向对方的目光收回,同时转看向了她。
喻轻若在榻边放下药箱道:“主公,轻若还要给您诊脉呢,符州牧坐这,我坐哪去?”
林知皇:“又不是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