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琅也笑了:“这倒是,林府君与库州世家对上,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精力在此时去攻打我们了,此次和谈必成。”
胡书点头:“是啊。就是这联姻......我看着倒像是没戏了。”
金琅:“林府君不是要认五少将军为义弟吗?也是可行的,至少攀上一层关系了,以后有何事,也好谈。”
胡书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
“原来林府君竟丝毫没有婚嫁的意思,此次办这围猎雅集,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为了筹粮。”
金琅:“这林府君手段不一般,倒难怪最后能以女身坐在库州之主的位子上了。”
金琅感叹完,又道:“这段时日林府君估计有得忙了,应该没空召见我们签订和谈盟约了,我们就再休息几日,找个合适时机再去拜见吧。”
胡书心事重重的点头:“只能如此了。”
翌日,裴菱爻向林知皇递来拜帖。
林知皇亲见了大舅裴菱爻。
茶室。
水汽袅袅,茶香幽幽。
煮茶的丫鬟,神色拘谨的给对坐的林知皇与裴菱爻,满上煮好的清茶。
裴菱爻见林知皇神态闲适,便知越公子性命无忧,但还是开口确认了一番:“府君大人,越公子如今可安?”
林知皇含笑道:“并无性命之忧。”
裴菱爻闻言,彻底放下心来:“如今越公子身死,对您反而不利。”
林知皇笑:“嗯,越公子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以性命算计此事的。”
“目的嘛.......”后面的话,林知皇就没有再多说了,她知道大舅一点就明。
裴菱爻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立即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撑额失笑起来:“原来如此。”
林知皇与裴菱爻谈话不必多费力气,心情更好:“先不说这些。”
林知皇含笑起盏,向裴菱爻敬茶:“募粮一事,多谢大舅相助。”
裴菱爻连忙也起盏回敬:“府君大人,万不敢当,此时正是在聊公事,在下怎可以您长辈自居?”
林知皇:“这盏茶,大舅受得。”
裴菱爻见林知皇坚持,不再阻拦,饮下了此茶。
谈完了他事,裴菱爻也不做掩饰,开门见山的问:“府君大人,听说您已将马氏主支的人,尽数投入了牢中。您下步,打算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