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嘴里的‘门’字还未说出完,城门下的薛倾就一举他手中的名器,破浊挽清枪,直指城上,悍声道:“少给老子套近乎,是不是冲天贼让你出来当说客的?狗贼想求饶?休想!你这小娃娃的小命算个鸟!”
“冲天贼!快快出来应战!这小娃娃你想杀就杀!”
“不是!是……”
林知皇话音未落,薛倾直接打断,在城门下继续厉声大喝道:“冲天小贼!速速出来受死!这小娃娃你想杀就杀!妄图用他来做相挟!休想!今日飞将威虎在此,定要斩你狗头!”
“呜呜!薛将军!晚辈视您为长辈,您竟枉顾晚辈性命,让晚辈去死!晚辈委实心伤,呜呜……只得让将军您也体验一下晚辈此刻心境,了解一下晚辈的彻骨寒心之痛!呜呜……”
林知皇在城墙上,委屈的边说边嚎啕大哭,头突然从城墙上消失一瞬。
就在薛倾身后的兵卒们以为林知皇就此无用,被冲天贼拉下去处置了时。
林知皇的头,再次奇异的出现在墙头上,不仅毫发无损,还不知从哪端来了一大桶泥水,直接就向城墙下正在仰头叫阵的薛大将军浇去。
此少年郎君满面愤愤之色,似受了天大的背叛一般,嘴里还嚣张的大喊道:“吃晚辈一桶洗墙水!”
薛倾在城门下叫阵,一直在警戒城墙上,随时会飞来的暗箭。
倒是没注意正头上又冒出头来,和他喊话大闹的小娃娃,更没将她当威胁,只当她是待死之人。
这冷不丁的正头上浇下一桶泥水,薛倾察觉时,想躲避时,已来不及。
威武不凡的飞将威虎,在两万大军前,顿时泥水淋身。
心飞扬,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