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是,符骁终究是外男,即使是小辈,裴菱娉平时也是不好与符骁走太近的。
林知皇抚着下颚若有所思道:“之前调查过齐氏,对齐鸿章的事迹已有了一些了解,还以为齐冠首是隔代遗传他祖父,如今见了这裴菱娉,倒知道是遗传谁了。”
“裴氏的血统,貌似不错?”林知皇说到这里还指了指自己。
她娘也是裴氏女。
林知皇这般说,明显是变相在赞自己乃人中龙凤了。
符骁失笑:“厚颜。”
“还能有聪庭说想我厚颜?”正事一聊完,林知皇的话题就又歪了楼。
“嗯。”符骁段位大涨。
林知皇一愣,惊叹道:“你似乎真变厚颜了。”
“唯有厚颜才可破。”
“破什么?”
符骁眸色加深:“泽奣的调戏。”
林知皇低笑,歪在茶桌上撑颊道:“本王什么时候调戏你了?”
“任何时候。”
林知皇笑歪了身:“聪庭现在反应好快,有些怀念你之前被我说到无言的时候了。”
说着话,林知皇的手又不老实起来,越过茶案面就要去牵符骁的手。
符骁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林知皇极爱。
我行我素的林知皇想了就干,一点都不压制自己的欲望,又要来个十指相扣。
这次符骁却不怎么配合,先林知皇一步就将放在茶案面的手给收走了。
“嗯?”握了个空的林知皇抬眸看符骁:“为何不让握?”
“你猜?”
半刻钟后,只与符骁谈了正经事,一点不正经事都没干的林知皇出了符骁所住的营帐,回了临边的主帅帐。
过来给林知皇诊脉的喻轻若见她面色郁郁,问:“主公在心忧何事?这里局势不好?”
林知皇笑:“人都没来齐,谈何局势?”
过来陪林知皇做戏的喻轻若不解:“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