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城里,但是不出门,她和坐牢没什么区别,一点也不舒服,最奇葩的是,晚上不讲睡前故事了,她反而睡的不香了,她想想自己这不是贱骨头吗,给别人讲故事还讲出瘾来了?
她去了一趟柜台,她对酒店的老板说:“我我是不是已经欠房费了,我再续几天的钱吧。”
掌管的翻看了一下册子说:“你的房间是石公子订的,他已经帮你续过钱了,让我转达你,让你踏实住就行。”
谢谷兰只好再次回了房间,这个石玖礼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再这样待几天下去,谢谷兰怀疑自己迟早会颓废,会萎靡不振。
她把自己收拾利索以后,选择出去转转,看看自己能做点什么。
街上人来人往,她自己走了好几条街,最后在一个卖面的摊子前坐了下来,“老板,给我来一碗面。”
“十文钱。”
谢谷兰从自己的钱袋子里面开始找钱。
一个声音从谢谷兰的头顶响起,“我替谢姑娘付了,顺便给我也来一碗面。”
谢谷兰一看,这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在秦老板的店里,听说是秦老板的朋友。
谢谷兰把找出的钱递给这个人说:“我自己付。”
此人用扇子把谢谷兰的手推了回来,笑眯眯地说:“一碗面,不值什么钱,你要是不想欠我人情,等下次再遇上,你请我吃一碗。”
谢谷兰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没办法吃你的饭!”
“吴启仰。”
“谢谷兰。”
吴启仰说:“你相公去哪里了?”
“我相公?”
“石玖礼呀?他不是你相公吗?”吴启仰还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是在找石玖礼。
谢谷兰本来想说石玖礼不是她相公,但是眼前这个男子也不清楚是不是好人,上次去秦老板那里他们好像就以为他们是两口子,所以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底细,便说:“他去买东西了,一会儿来找我。”
“你们是哪里人呀?”
“本地人。”
“石家村的吧?”
谢谷兰看着一脸探寻目光的吴启仰说:“姓石就是石家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