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说:“那能说明什么?”
吴启仰说:“谢谷兰花钱很仔细。”
他都观察了,这谢谷兰换来换去就那么两身衣服,还不是多好的料子,吃的最多的就是街边的面条,其他大钱也没见花过,这人的日子过得很是拮据。
“那又怎么样?有钱就一定要挥霍吗?”
“说明她和石玖礼……”后面的话吴启仰没说,就做了一个掰了的手势。
“你可以用钱收买她,让她告诉你他们家造纸的秘方,这人很精明,一定知道这纸是怎么造的。”
秦老板摇摇头说:“精明那就更不好收买了。”
“她一个女子,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合伙,是做不出纸的,这纸可是个大买卖,没本事的人连卖纸的生意都做不上,造纸更是普通人接触不上的,你若是掌握了这个造纸术,那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秦老板笑了笑说:“别想着呼风唤雨了,造纸也不要想了,这个石玖礼不会扔了自己的媳妇不要的,那么漂亮的女子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你没看出她对石玖礼来说多重要吗?早晚他得去把人接回去。”
吴启仰说:“我看不一定,那住宿的钱石玖礼一交便是两个月的,这压根没想让谢谷兰回去。”
秦老板摆了一下手说:“我和他打了好几次的交道了,这人很难揣度,他想的是什么,我们不一定能猜到,不过那女人他还得要,不要他给她交什么房费,你家的酒楼住一晚也不少钱吧,至于造纸我们就不要惦了,容易惹火烧身。”
吴启仰不服,“他一个石家村的小村民,他能翻出多大的浪来,我们难道还怕他不成?”
“此人必成大器,我们惹谁也不要惹他,
吴启仰笑着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会造纸,那是一本万利。”
秦老板说:“那财不是你我能发的。”
吴启仰说:“石玖礼不就是个小村民吗?他能又多大的本事呀?”
秦老板笑了一下说:“他比你都像城里人,他那谈吐哪里像个村子里面的村民了?”
吴启仰琢磨了一下也还真是。
不紧不慢进退有度,不被任何人牵制,是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这日。
石玖礼和石宝全在家干活。
石宝全说:“玖礼,你这可好些日子郁郁寡欢的了,到底怎么了?”
石玖礼笑了一下说:“你都会说成语了?”
石宝全说:“你也别憋着了,你要是想谢谷兰了就把人接回来吧,都没听你俩吵架,人怎么就走了呢。”
石玖礼继续闷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