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大春嫂子就哽咽了,埋怨自己的话都淹没在了自己的嗓子眼里了,换来的都是女人独有的抽泣。
看着她这般自责,石宝全这心里也跟着酸溜溜的,今天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嫂子,都是那些人喜欢刨根问底,他这心思简单的嫂子哪里是那帮人的对手。
“嫂子你哭什么呀,玖礼没有怪你。”
大春嫂子说:“我怪我自己,这不是平白给玖礼惹事吗?这得让玖礼搭多少钱呀,呜呜呜……”
石玖礼说:“嫂子别往心里去,他们要是不帮我干点什么,他们心里都觉得不踏实,与其这样,那就让他们干好了,反正那么一大片的地你和谷兰也种不完。”
大春嫂子的眼睛红彤彤的:“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的意思是这地不种荒着,是我非要带谷兰种,你说我多能惹事呀,去后地就把谷兰让马蜂给蛰了,这又平白给你弄出这么多的工钱来,这么一大笔钱买什么菜买不来,还种什么菜呀,我就是个事头,呜呜呜……”
这时谢谷兰瘸了瘸了的从仓房出来了,手里还捞着几块板子。
“大春嫂子,你快别哭了,你快来帮帮我。”
石玖礼和石宝全只顾着安慰大春嫂子了,就连谢谷兰去仓房翻找东西大家都没注意到,看着一反常态的谢谷兰,大家都不懂她抱着两块板子是何目的。
大春嫂子连脸上的眼泪都忘记擦了,直接起身跑了过去,“我说谷兰,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大春嫂子,我要干事业。”
“什么是干事业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着走路还都别别愣愣的谢谷兰,石玖礼黑着脸说:“谷兰,你就不能上床养养你的脚吗?”
谢谷兰说:“这都不碍事了,不用养,小叔,你告诉我咱们家的锯被你放哪里了?我在仓房里面怎么没找到呢?”
“你还要用据?”石玖礼严重怀疑她不会用据,因为这活都是男人的活。
“我要锯木头板子。”
“锯板子做什么?”
“我要做蜂箱,我要养蜂子。”
突然院子里面的空气凝固了,大家都不说话了,石玖礼走过去摸了摸谢谷兰的额头。
石宝全的筷子也停在了空中,“热吗?”
石玖礼说:“不热。”
石宝全说:“没听说被蜂子蛰了以后人会变疯呀,她怎么这么不正常。”
石玖礼问谢谷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