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清应好,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离开家门。
追悼会里,来的人并不多。
这些人里有些是石母早年的好友,有些是她娘家的亲戚,说是娘家,其实来的也不过两人。
石母患上精神病后,那边的人渐渐不再过来,甚至避之不及,久而久之两家几乎断了往来。
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温晏清献上一束白花。
他想起几月前,石钧因为他母亲仅有一次的神智清醒,满怀期待地找他要霍阵山的电话,希望能找到治愈的可能。
而如今,石母已经与世长辞。
温晏清看着憔悴不已的石钧,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追悼会举行到最后,温晏清也没看到石父的身影。曾经夫妻一场,竟冷漠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