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羽绒服套着,加上心脏急跳的供能,倒也不冷。
黑夜里。
安秋月脸红耳赤,紧咬下唇忍受,还要竖起耳朵听动静。
像极了家里进贼,反而还帮着一起抬东西。
折磨却快乐着。
“秋月,还没好吗?”房间里响起杨君雪的询问声。
吓得安秋月像受惊的松鼠,脱离某人贪婪的嘴,放下秋衣直起身。
她抚了抚发烫的脸颊,不好意思再看陈升,深吸一口气走回了房间。
吃个半饱的陈升,咂吧着嘴。
在被窝里挤眉弄眼。
嘿嘿!生活的滋味,真好啊!
房间里。
“怎么去那么久?不冷吗?”
杨君雪望着黑不隆冬的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
怎么那么久?还静悄悄的
她以己心度人心,总不会……难不成……?
“啊?很久吗?没有很久啊,我上好走出来就听到你说话了。”
安秋月脸一红,眼睫毛忽闪着。
“嗯嗯,睡觉吧。”杨君雪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好。”
两个女孩说是说睡觉,却都睁着眼。
各自想着心事。
黑夜的房间里寂静却不平静。
看不见的虚空中充斥着不安分的脑电波。
翌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