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笑望着甲胄青年:“你猜。”
甲胄青年疑惑更甚:“你是笑这件甲胄难看吗?可以换个。”
说话间。
银色鳞甲变成了绿色。
紧接着又变成了红色。
种种颜色不断转换。
然而从始至终,夜玄都不曾看一眼。
甲胄青年不再操纵银色鳞甲,脸上的疑惑也逐渐在消失,淡淡地道:“你在……笑我?”
这个永远逃不出囚笼的蝼蚁,居然在笑话他?
甲胄青年感觉有些不真实。
奇怪。
真的奇怪。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看着甚至不愿回答的夜玄,甲胄青年更奇怪了:“所以,你在笑我什么?我不是很能理解。”
夜玄神色淡然,慢吞吞地说道:“你笑我们没法改变宿命,何尝不是在嘲笑你自身。”
“你纵为清道夫,却只能永远停留在这座囚笼之内,唯一的消遣,也只能通过这种无聊的把戏来完成。”
“你且说说,你可笑吗?”
此言一出,甲胄青年却是再次露出笑容。
甲胄青年盯着夜玄,笑着道:“原来你是笑这个啊,那可就让你失望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此地,回到真理之海,只是相较于回到真理之海,我们更希望在这里完成真令,所以才选择停留于此。”
“至于你说的消遣……”
“不错,这的确是我的消遣。”
“你们这样的蝼蚁,也想成为清道夫?”
“何其可笑。”
甲胄青年第一次在夜玄面前露出轻蔑之色,笑着道:“当年小帝尊匍匐在地上,一脸真诚的表示自己愿意侍奉吾等,只为求得一份窥见真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