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公共课,李燃和往常一样跟燕逾白坐一块,燕逾白人缘好,每次上课都会有人乐意帮他占座位,李燃作为燕逾白的舍友自然也被连带上了,他也不用每回上课都提前到教室占座了,有时候还能多睡会。
教授的声音不断在李燃耳边回荡,李燃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这是他这节课第五回走神了,他皱皱眉,低着头看课本。
李燃现在感觉自己下半身难受得很,从今天睡醒的时候就开始了,某处地方涨得难受,只是单纯的涨也没别的原因,他那会还偷偷在卫生间里自己检查了下,那个多出来的器官除了比平常颜色深了点,也没别的异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燃是个双性人,他的下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多长了一套女性器官,所以他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因为这个原因受了不少欺凌。
不过李燃本人倒是无所谓的,他不是个记事儿的主,受过的苦隔段时间就忘了,最多在心里调节一会就过去了,这样也显得他脑子呆呆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够聪明,除了会考试一无是处,虽然有时候脑子也很灵活,但总是没用对地方就是了。
不过李燃有时候觉得自己运气还蛮好的,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活到成年还考了个国内顶尖学府,怎么不算运气好呢?
但李燃想到晚上自己又要偷偷摸摸的把之前偷偷买的药带去卫生间,就有点发愁,他寻思着会不会是下面发炎了才这么难受,总之他现在是坐立难安,屁股不想挨着凳子一秒钟,可要是他在卫生间里弄久了,燕逾白不耐烦了推门而入怎么办?
而且,而且,为什么手心也有点火辣辣的,像摩擦了什么东西很久一样,李燃张开自己的右手,有点发愁的叹了口气:“唉。”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动静的燕逾白立即发现了,冷着一张脸转头看他,放轻声音道:“怎么了?”
李燃想了想,心里纠结了两秒钟要不要告诉燕逾白,第三秒就把右手摊开给燕逾白看,红红的掌心展示在青年面前,他半垂着眼看着燕逾白,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脆弱:“手疼。”
燕逾白顿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他自然而然的牵过李燃的手查看:“哪种疼?”
李燃呆呆的看着他,思考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非常贴合的比喻:“感觉单手钻木取火了一样,火辣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