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下了几场雨,气温降得飞快。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冷了,奶奶的情况似乎越发不好,还老是咳嗽,李书宁带着去医院瞧了几次,吃的药也越来越多,但总不见好转。
李书宁坐在奶奶床前,手一下一下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像在哄小孩睡觉,腿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习题册,李书宁眼睛盯着书,心思却并不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看奶奶睡着了,李书宁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关好门,坐在小院的阶梯上发起呆来。从张贵第一次强迫他算起,这场奸淫已经维持了两个多月,自从张贵说让他怀孩子,便当真次次都将精液灌入他阴道深处,再没戴过套,尽管每次结束后他都想尽办法弄出来,还是觉得不安。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家又不是密不透风的铁桶,邻里多少都有发觉,村里也有不少闲话,说他是婊子,一个男人竟然跑去做那种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贵的父母竟也义正严辞地说是他勾引了他们的儿子,有时李书宁在村里走甚至会被村里的男人动手动脚,李书宁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想尽办法不让奶奶知道,好在奶奶身体变差后也很少出门。
比起环境的压力,更可怕的是,李书宁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于性爱。
一开始张贵他们天天都来,时间过得久了,他们似乎也有些腻味,来找他的时候慢慢少了,上次来还是几天以前,有时来了也并不满足于普通交合,要么带些奇怪的玩具用在他身上,让他穿些奇装异服,要么格外粗暴,极尽羞辱。
李书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逐渐习惯,只过了一个多月。有时他们不来,自己竟会有些失落。虽然在努力压制这种感觉,但他无法欺骗自己,现在他几乎无法在做其他事时完全集中注意力,下体总时不时感到瘙痒难耐,甚至常常梦到自己在和他人做爱,梦中的自己放浪形骸,脸上的表情和呻吟尽显快活,哪有一丝一毫不情愿的模样。
李书宁心里很慌,可他却无法阻止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天黑下来,李书宁哄着奶奶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抽出一本笔记,却看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院门,一有响动便抬头看,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
这样正好,最好再也别来了。
李书宁故意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