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带起黄沙,迷了所有人的眼。
这情况,没有蛇能看得懂。
观众席,四周陡峭的山壁上的挂票席
从稚蛇到老蛇,原本一面倒的都只是来看这个人族男人出丑,顺便摆摊的摆摊,唠嗑的唠嗑。
现在倒好,啥情况?
一片沉默。
买了花生的,剥开壳儿塞嘴里卡兹卡兹,仁给丢了。
开盘口的那条蛇有点儿想跑路。
嗑瓜子的往鼻孔里塞。还想着自己怎么鼻子堵了。
吃瓜群众保持安静是不可能的。
没持续多久,山崖那边发来阵阵呼声。
原来挂票的那些逃票蛇看的入迷,最上面看那条看的入迷尾巴一松掉了下来,砸在了下面大妈蛇身上,慌忙中没抓住树干把人家衣服给拔了。
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流氓蛇啊!”
两蛇一起掉下来,又砸到下面的观众蛇。
结果越来越多,滚雪球一样,轰的一声都砸到地面上了。
哀嚎惨叫此起彼伏,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谁把蛇尾巴捅我鼻孔了,艾玛臭死了,几天没洗了!”
“谁把我的尾巴打了蝴蝶结?”
大妈蛇:“刚才那个脱我衣服的流氓蛇呢?今晚老娘要炖蛇鞭!”
“谁啊,卧槽,还带滋尿的,洒我一脸”
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子掉下来给吓的屎尿齐流,还不止一条。
刚才被滋点儿的还算幸运。
下面落地的时候有条蛇因为大声尖叫,咕咚一声什么东西进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