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这次又赶上了天气变凉,大病了一场,急得顾森把自己的师傅都叫来给他看病了。
师傅给开的药顾森也是日日按时按点的小心熬煮,老太太也担心,听闻温瑜身子虚,命人四处去买上好的补品,什么人参灵芝海参跟不要钱似的顿顿吃。
顾哲回来后,也去看温瑜,瞧他虚弱萎靡的样子,很是心疼,便想着法子的逗他开心。
中医西医连着瞧了数日,算是有惊无险的康复,有那么些好东西喂养着肯定不一样,才几日,温瑜的体重就长胖十来斤,小脸瞧着有肉了,也红润了,一举一动也没了当初步履孱弱的感觉了。
温瑜大病初愈,老太太高兴,非要请个戏班子来给温瑜瞧个热闹。
大戏在顾家后院足足唱了三天,老太太瞧着温瑜喜欢,便摸着他的手说:“等改明如山回来,你俩办喜事的时候,我再给请,把你们南方的戏班子也请来,唱他一个月,好好给你们热闹热闹,让人都看看我们顾家新娶的好儿媳。”
温瑜微笑着点点头,两人母慈子孝,相视一笑。
顾哲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怎么高兴,许久,看着温瑜的眼神慢慢变暗。
晚上吃完饭,温瑜闲来无事吃的有些撑,不想回屋,准备去花园里走走散散步。
刚过中秋,晚上的月亮还是很亮,刚走到荷花池边上,温瑜突然从后面被人捂住嘴,拖到假山后。
温瑜吓得剧烈挣扎,可还是拗不过那人粗壮大力的胳膊,想喊也喊不出声。
被拖到假山后面的深处,那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丝带绑住了温瑜的眼睛,手也被绑到了后面。
黑暗中,温瑜被粗声警告不要挣扎喊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怕有危险,他不得不闭嘴。
那人把他按到假山上,手就开始在他身体上下摸索,本以为是勒索钱财,直到那手摸进他的上衣里,他才后知后觉这人是来劫色的。
那人的手粗鲁的搓捏他小巧的乳头,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他的屁股,温瑜竭力的咬紧牙关,阻止即将呼出口的呻吟。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轻狂,也越来越大胆,而后竟时不时将手指探进他的股缝,去戳刺他的穴口,还慢慢将头靠近他的耳侧,伸舌头舔他的耳垂,酥麻感渐渐传来,温瑜的呼吸被打乱。
就在他马上要开始意乱情迷之际,假山那边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温瑜吓得浑身一抖。
本以为是人路过,结果那两个人居然停在假山前聊天听声音是一男一女。
这时身后的人也感受到了温瑜僵直的身体,发出一声轻笑,手上动作也大力起来,直刺激的温瑜喘息不停,虽然极力克制,还是会有一两声泄出。
温瑜吓得浑身都在抖,这种随时都可能被外人发现的偷情瞬间,更加刺激着温瑜的神经。
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全身,前面的阳物竟在这种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害怕被后面的人发现,温瑜不得以的绞紧了双腿。
越掩饰越慌乱,身后的人还是发现了端倪,伸在裤子里的手飞快向前摸索,在触碰到那直立的物件时禁不住笑出了声。
他俯下身,在温瑜耳边轻佻的声音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啊~”
他一把攥住温瑜的物件,上下撸动起来,温瑜绞紧双腿,咬紧嘴巴,极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突然,假山外的谈话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亲热的喘息声和着衣料摩擦声,徐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