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靠近首都成为了给城里供给物资的生产队,这个不大村子相当富裕,甚至专门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养鸡场。养鸡场是村里共同的财产,建在了离村十几里地外的大路边,平日里哪怕是深夜也有三五个人巡逻,但今晚却空无一人——因为这是改革开放以来村里人第一次过洋节。
大家一不知道是什么节日,二不知道要怎么过节,但听城里亲戚们说热闹得很,想着晚上去瞧瞧也不会耽误第二天上工,也都心养难耐。原本在养鸡场巡逻的人也向主任讨了假期,上面寻思一日不守也出不了什么差错,便都放了假。到了晚上年轻人们都带着孩子去城里凑热闹,村里除了剩些老人守家,就剩下一个全村出名的男人。
男人是村里家喻户晓的泼皮无赖,本是家里的老来子被宠溺得无法无天,一不念书二不干活,每日在村里游手好闲惹人厌恶。父母相继离世后更没人管,两三月就花光了家里的钱,也不管来的人是不是好的,把几个姐姐都给卖到了隔得远的村里换了聘礼用。
这又没钱又没品,哪还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都暗自唾弃巴不得离远点。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娶不上媳妇,男人起初也不在意,浪荡了一段日子把卖姐姐的钱用得差不多,看着家里没人做饭打扫卫生,又动了歪心思。
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偷摸着进了村里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摸到人家女儿的房门前打算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坏了小姑娘的名声,给自己找个做饭的老婆和可以要钱的岳家。没料到小姑娘当兵的亲哥正巧夜里赶回家见着男人要推门而入,那原先也是个混不吝的,在院里把男人打了一顿还不解气,深夜拖着人去了玉米地里又是据说一通毒打。
对男人来说那更是胆战心惊的一夜,挨了一通打全身哪儿哪儿都疼,还被人在玉米地里扒了裤子边骂边挨肏。男人打小没吃过苦,玉米地里又硌人,后面的小花更是粉嫩嫩的未经人事,哪儿遭过这种罪,夜里止不住声声哀嚎。一场荒唐事愣是做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当兵的才提起裤子把男人的内裤塞进他后穴,警告他以后不准靠近自己家,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男人醒来的时候还没到上工时,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都不舒坦,肚子里又疼又胀。他哪知道整整一晚上发泄,此刻把他身后的小花肏得完全合不拢,肠道微微收缩都会淫荡地流出浊液浸湿布料。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玉米地,男人回到家便侧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一块儿肉是完好的,也不敢用手去碰肿胀的后穴,只得挺着被灌满的肚子一连躺了好几天。先是被那当兵的一番折腾弄得两个多星期都下不了地,后来又被堵在肚子里的浊液引发了一场低烧,过了一个月大伙才又在村里看到男人的身影。
自那以后男人浑身没劲,起初是闻到油烟儿和怪味儿就频频作呕,后来肚子渐渐胖了起来又胀又爽,整得前面那根东西时不时就站起来,后面的小花也直流水。偏偏男人只当是自己欲望强烈,变去外面寻了人发泄,这下开销骤增。
起初他还能做些看门的活赚点钱财,后来那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就从小肚子长到了双手合抱都困难的地步,哪里还做得了体力活儿。到了过洋节这会儿更是隔三差五就隐隐作痛,且越来越频繁,眼看着已经是家徒四壁,就要揭不开锅了。下午听说养鸡场里晚上没有青壮年留守,男人就动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