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多了,”他笑得有些无赖,“这故事可长了,一路上慢慢讲给你听。”
“愿闻其详。”
“那我得想想从哪儿说起了。”
帷帐放下,自称一方小小天地,两个人都规规矩矩的躺着,中间隔着不小距离。
李忱清朗的声音因为躺着的缘故有些低沉,一句句送到韩娇的耳朵里去。
他也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竟然是一夜无梦,难得安眠。
第二天早上李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旁边的床铺上没人,有些吃惊和失落的伸手打开了帐子,就看见韩娇正无声的骈指成剑,缓慢的练功。
“吵醒你啦?”大约是听见他起床动静,韩娇收势转过头来,神采奕奕冲他一笑。
她背着窗棂透过的光,面容有点模糊,笑容却b晨光耀眼。
“……没”他有点魂不守舍的否认过,才醒过神来,抱歉地问:“九娘是担心吵我才这样的吗?”
他不知道这么练功该怎么称呼,只是b划了一下。
“……”韩娇黯然了一下,才说:“不是担心吵醒你,我家里从小不许我练剑,我习惯这样在屋子里偷偷练习了。”
“……”李忱有些惊讶,他还记得韩家是以剑道闻名,而且如今已经出来,为什么还要这样,想着,就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韩娇被问的有些呆,一时没说话。
李忱以为有什么内情,脑洞大开,心想莫不是家传武艺怕人偷师?
他没提防自己情不自禁把猜测说了出口,倒把韩娇惊醒了似的。
“练功怎么会被偷学,要是这样,b武的时候不更容易被偷师吗?”她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神情就消沉下来。
李忱有些为自己的天真脸红。
韩娇没在意,苦笑了一下。
“在家里要躲着长辈,后来出来了,江乔是不应该练剑的,所以也要偷偷m0m0的练,习惯了。”
“说来可笑,我小妹还给我讲过被拴住的大象的故事,没想到我跟那大象倒也没甚么分别。”
李忱还来不及为她提到的被拴住的大象吃惊,就看见她露出了一个笑。
韩娇毫不避忌的伸了个懒腰,深呼气吐气,像是要把这么多年遮遮掩掩的浊气一朝吐尽。
“不是李兄点醒,韩娇不知道还要自迷多久。”
她手往腰间m0去,缓缓cH0U出一道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