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已经意识涣散,被兰托着腰胯,两腿间粉色小屄张着,甘之如饴地承受着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插入。看来这催情润滑剂的效果要比想象中的好得多,又或者她给他用了比推荐用量多得多的量。
她才伸手揪住那红肿未消的肉蒂,承影便又睁大了眼睛,腿根颤抖着,泄了出来。
“呃……还,还……”
兰凑下身,瞅着那张陷入欲海的脸,有些苦恼地问道:“还要?”
倒也不是她累了还是怎么样,人工牛牛没有不应期这一说,就是她挺担心他再高潮下去,明天会没法走路。
承影:其实是说还没好,不能再做了来着
她将他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弄到脑后去,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坐了起来。本就嵌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随着这个动作滑得更深了,承影有些呼吸不稳,大腿夹着兰的腰肢,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实在是有些太强了。
这个姿势让她的几乎无时无刻抵在他的身体最深处,承影已经腿根酥软了,没有一点儿力气,像要融化似的倚靠在她的身体上。
月亮这时候才升起来,不高不低地挂着,但格外明亮,将外面照得明晃晃的尤如白昼。
借着月光,兰仰起头来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他的头发颜色很深,脸上轮廓清晰,月光镀在上面,显得整张脸清俊出尘。但这张出尘的脸却偏偏紧皱着眉头,眼神有些涣散,嘴唇上还挂着刚刚被她用手指搅弄出来的黏液,像是连着意识也已经被情欲摄住了。
随着她往上顶了顶的动作,那两条漂亮的眉毛皱得更紧了,双手无力地撑在她的肩膀上,口中含含糊糊地哼着,连脊背都是在快感之下一颤。
兰托着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唇上落下一吻,他仿佛像是醒过来了一点儿,眼珠子里聚起了一些神韵,往下转去,看见了她正盯着他的眼睛。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在看清兰叼着他的下唇时,眼睛弯了弯,笑得不深,但足够摄人心魂。
兰将他的下唇彻底咬进了自己嘴里,像品尝着什么软糖之类的,扯紧了又松一点儿。下唇有些麻又又一点点儿的疼,承影温驯地任由她咬着,双手搂住她的肩背,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腿上身体起伏着。
和她做爱时……倒是难得地不会想起来什么其他的东西,似乎脑子里被清空了似的,只剩下了做爱,被她卷入情潮中,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她摆布,如同一个活动关节玩偶那样。
他会暂时地不再感觉到那种急迫感和充斥满心脏的愤怒,诚然,他的身体似乎被改造过,格外的敏感容易产生欲求,但他已经擅长无视了身体上的欲望,让自己的大脑被各种其他事情占据。
与其说以前是可以无视自己欲望强烈这种事,到更不如说是他恶心性交,一想起脑子里那些自己被人压在身下侮辱的记忆时,他便会觉得耻辱与恶心,连带着自己那被改造得畸形的身体都变得恶心了起来。
现在正被兰插入后翻来覆去地操弄时,他却没了那种恶心感,他甚至有时会因为她瞥向他的一个眼神而感觉到女穴那儿发热发胀起来。
他最多只觉得和她做得太久了可能会误事,影响他们俩的行程。
如此想来,真是奇怪,怎么就被她如此这般时,不会觉得耻辱呢?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不出意外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太过了!昨晚太过了!”
承影站起来穿衣服时腿险些一软摔倒在地,而始作俑者正蹲在帐篷外的火堆边,举着两个玉米罐头,兴高采烈地问他要不要吃巧克力拌玉米+烤棉花糖。
承影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做巧克力拌玉米,但直觉让他觉得成果肯定和“能吃”相差甚远。
果然,没有辜负他的预判,等他走过去时发现兰是直接把玉米罐头放在火上加热,然后把巧克力丢进去融化了再搅拌。
现在巧克力不少已经糊在了铁皮上,带着一股难言的焦糊味。兰把一个罐头递给他,自己高兴地吃起了另一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