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鲁达那充满恶意的嘲笑,江河毫不犹豫地还击了回去:“鲁达,闭上你那张乌鸦嘴!有我在,村子定会固若金汤,安然无恙!”
此时,江河迅速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千夫长,神色严肃且郑重,眉头微微皱起:“千夫长,关乎存亡的补给问题,不知多久给送一次?”
千夫长手摸着下巴,略作思索,随后目光坚定地回答道:“正常情况下七天一送。然而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倘若遇到特殊情况,比如道路被敌军封锁,或者我军后方出现动荡,无法按时派送补给。身为百夫长的你,就需要自己想办法补充补给和兵员。这是对你能力的考验,也是对你的信任。”
随后,千夫长在给江河留下了一百人之后,便带着其余士兵匆匆离开了。
在临走之前,鲁达来到江河身旁,又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充满了讥讽:“哈哈,江河,你就等着吧!你还真以为能有什么好结果?”
身为九皇子手下的老兵,他饱经战火,对局势有着深刻的洞察。
此刻他眉头紧皱,眼中透着轻蔑,继续说道:“哼,你根本不知道九皇子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各方势力争斗不休,资源匮乏,补给?根本不可能会按时到达。这寂静村又是一个兵家必争的重要要塞,敌军势必会如疯狗一般疯狂进攻。你们啊,不过是被留在这里吸引敌军火力的炮灰而已,别妄想能有什么奇迹发生。”
说罢,鲁达冷笑一声,嚣张地离开。
只留下江河和他新带领的一百人,孤零零地站在这看似寂静、实则危机四伏的村子里。
狂风呼啸而过,卷起阵阵沙尘,他们的身影在这片荒芜中显得格外渺小。
李满听了鲁达的话之后,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下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原本就充满恐惧的双眼此刻更是瞪得滚圆,满心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脚步踉跄着慌里慌张地围上来。
“江大哥,刚才鲁达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不会真的成了炮灰吧?”
江河却一脸镇定,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纹丝不动,目光坚定而又充满力量地看着众人,语气沉稳且掷地有声地表示:“大家莫慌,有我在,不用怕。”
江河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十分清楚,以自己的超凡修为,守住这么一个小小的寂静村简直易如反掌。
江河在心里暗暗想着:“想要接近九皇子,就必须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让众人刮目相看。但自己如今只是一个位卑言轻的小小的百夫长,在这等级森严的军中,想要见到九皇子简直是难如登天。想要见到九皇子,最起码也得是威风凛凛的万夫长才有资格和机会才行。所以,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急迫地立下战功,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奋勇晋升。”
江河开始找李满了解情况,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急切与忧虑,语气严肃地问道:“李满,当下局势不明,你详细跟我讲讲现在西洋国内的局势究竟如何?我必须做到心中有数。”
李满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恭恭敬敬地回应道:“江大人,这局势啊,可谓是错综复杂,乱成了一团麻。九皇子那可是骁勇善战,在沙场上纵横驰骋,战功赫赫,为西洋国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
“只可惜,他乃是偏房所生,出身这一点便落了下风。而大皇子呢,虽说在战场上毫无建树,庸庸碌碌,没立下半点战功,可他却是正宫嫡长子,一直很受西洋国国王的喜爱,备受恩宠。”
“如今啊,九皇子被奸人诬陷谋反,国王陛下不明就里,怒而下令要将他召唤进宫。九皇子何等聪慧,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这一去必定是有去无回,于是索性就干脆造反,以谋求生路。”
李满咽了咽口水,缓了口气,接着又说道:“再者,如今九皇子的处境着实艰难,孤立无援呐。”
“目前是三皇子在带兵镇压九皇子的叛乱,那可是来势汹汹。而其他七位皇子都在隔岸观火,保持观望状态,谁也不想轻易卷入这场血腥的纷争。一个个都心怀鬼胎,等着看局势的发展,盘算着如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江河微微点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若有所思片刻后,再次开口问道:“这寂静村为什么会是战场上至关重要的要地?其中缘由你且细细说来。”
李满赶忙恭顺地回答道:“大人,这其中的关键在于,寂静村所处的位置极为关键。它建立在通往三皇子封地的唯一道路旁。您想想,谁要是占据了寂静村,就如同在三皇子的家门口硬生生地安插了一枚尖锐的钉子,让三皇子时刻提心吊胆,如鲠在喉,寝食难安呐。”
江河皱了皱眉头,神色愈发凝重,又追问道:“唯一通道?不对吧?你瞧旁边这些道路四通八达,难道不都能通到三皇子的封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