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被气得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颤抖的手指着江河,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简直放肆至极,目无军纪!”

    此时,一名面容和善的战友面露担忧之色,小心翼翼地凑到江河身旁,压低声音急切地提醒道:“兄弟,你可别犯糊涂啊!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了吧,否则以鲁达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以后肯定会想尽办法给你穿小鞋,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江河闻言,神色丝毫未变,目光坚定如铁,毫不犹豫地斩钉截铁地表示:“哼,我不怕!我行得正坐得端,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颠倒黑白。”

    鲁达听闻江河这番强硬的话语,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冷笑了几声,那笑声中满是透骨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不再看向江河,而是转过头,目光如刀般狠狠看向了李满,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语气生硬地问道:“你呢?你交不交?”

    李满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有些迟疑起来,他向来爱财如命,一想到要交出五万灵币,心里就如同被刀割一般难受。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咬牙,坚定地说道:“江河不交,我也不交。”

    鲁达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再次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从地狱传来,让人毛骨悚然,恶狠狠地说:“好啊,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那你们就等着吧,上了战场可没人会救你们,就准备去死吧!”

    然后,鲁达阴沉着一张脸,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水来,闷声不响地带着众人进入到了帐篷内。

    帐篷内光线略显昏暗,一张大通铺横在那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众人一眼望去,便能明显感觉到越往里的位置似乎越能感受到温暖的气流,而越靠近门口的地方,则有丝丝缕缕的寒冷气息不断渗透进来。

    鲁达站定后,阴恻恻地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冷笑,用充满挑衅的语气说道:“江河和李满,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就住在最外面。”

    这话语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直直地刺向江河和李满,其中的意图不言而喻,这摆明了是在故意刁难,明显针对江河和李满,就是要让他们在这寒冷的地方受苦遭罪。

    李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怒火,满是不高兴。

    他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要抗议几句,可最终还是在鲁达的威严下,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把这股憋屈和愤怒强行压在心底,敢怒不敢言。

    但江河却神色自若,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和怨怼表露出来。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李满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安抚,似乎在安慰着他:“别往心里去,忍一时风平浪静。”

    两人刚想坐下来,让疲惫的身躯得到片刻的休息,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号角声突然在营地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又像是催命的符咒,打破了军营中这短暂的平静。

    军营中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热闹了起来,呼喊声、脚步声、盔甲的碰撞声响成一片。

    鲁达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都别磨蹭,要打仗了,迅速集结!”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

    然后,整个营地的士兵们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纷纷以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

    有的匆忙穿上盔甲,有的抓起武器,大家从各个角落涌向指定的集结地点,很快便集结到了一起。

    十名十夫长神色严肃、步伐整齐地带着刚招来的新兵迅速集结到了一起。除去十夫长,整整一百人排列成行,气氛凝重而紧张。

    百夫长身姿挺拔如松,威风凛凛地站在众人的面前,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大声说道:“诸位听好了!此次我们肩负着重大的使命,要去攻打一个至关重要的阵地。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大家务必都要听从自己十夫长的指挥,不得有丝毫的擅自行动。记住,这是生死之战,在战场上绝不能有丝毫的退缩之意。谁要是敢后退一步,敢当逃兵,后面的督战队会毫不犹豫地直接诛杀,绝不姑息!”

    大家听了百夫长的话,心里不禁一紧,纷纷怀着忐忑的心情转头看向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