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东城内,一片死寂的氛围中,江河与泰罚的决战正进入白热化阶段。江河紧握着天子剑,剑身寒光凛冽,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那宛如魔神般的泰罚。
泰罚修炼的那邪恶而禁忌的功法,如恶魔的诅咒般在他体内肆虐,使其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异变。
此刻的泰罚,身形如巍峨的高山般庞大,顶天立地,仿佛能将整个天地都踩在脚下。他那如巨石般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上面布满了神秘而恐怖的符文,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泰罚的面部扭曲而狰狞,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透露出对江河的无尽蔑视。
他那巨大的战锤,比江河整个人还要大上数倍,锤头闪耀着阴森的寒光,仿佛能砸碎一切阻碍。
当泰罚挥舞起那巨大的战锤时,整个空间都仿佛在颤抖。每一次挥动,都如天雷滚滚,地动山摇。
那恐怖的力量所引发的劲风,形成了一股股毁灭性的风暴,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摧毁殆尽。他将江河视为蝼蚁,随意地挥舞着战锤,如拍苍蝇般狠狠地砸向江河。
江河身形灵活地闪躲着,在泰罚那如末日般的攻击中艰难求生。他的每一次闪躲都需要极致的速度和精准的判断,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泰罚那恐怖的战锤击中,瞬间粉身碎骨。
战锤掀起的劲风如利刃般划过,吹得江河的衣衫破碎,发丝飞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紧盯着泰罚那庞大的身躯,试图寻找破绽。
江河看准泰罚一次攻击的间隙,身形一闪,瞬间贴近泰罚巨大的身躯。他奋力挥动天子剑,朝着泰罚猛刺而去。然而,泰罚的皮肤坚硬如铁,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天子剑在上面只留下一道细微的痕迹。
泰罚发出一阵狂笑,他再次挥舞战锤,朝着江河狠狠砸来。江河只能再次施展身法,狼狈地躲避着。
在激烈的打斗中,泰罚那巨大的战锤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峰,裹挟着无尽的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地砸向江河。
这战锤通体乌黑,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芒,锤身上雕刻着古老而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与恐怖。
当战锤挥动起来时,空间都仿佛被扭曲了,发出阵阵刺耳的破空之声,就像是末日的丧钟在敲响。
锤头上凝聚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威能,所到之处,空气被压缩得发出爆裂的声响,仿佛连空间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
江河避之不及,只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如海啸般汹涌而至。“轰!”的一声巨响,江河如遭重击,身体瞬间被这股恐怖的力量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惨烈的弧线,所到之处,房屋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撞得粉碎。江河就像一颗炮弹,接连砸碎了比东城内无数的房屋,砖石瓦砾漫天飞舞,整个比东城都在这恐怖的撞击下颤抖不已。
在这强大的战锤重击之下,江河所经之处,尽是一片废墟,留下了他顽强抵抗却又遭受重创的惨烈痕迹。
江河重重地摔落在一片废墟之中,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将他身前的尘土都染成了一片暗红。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感到一阵虚弱和眩晕袭来。
泰罚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近,他那巨大的战锤上还沾着江河的血迹,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俯视着倒地的江河,脸上露出狰狞而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这可怜的蝼蚁!你以为你能与我抗衡吗?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泰罚张狂地大笑起来,声音如闷雷般在这残破的比东城内回荡。
他低下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江河,继续嘲讽道:“看看你现在的狼狈模样,真是不堪一击!你所坚持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不如投降吧,和我一样效忠大司命,这样你还能保住一条命!”
泰罚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诱惑,他似乎很享受看到江河痛苦挣扎的样子。他那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在等待江河屈服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