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给你推荐这边的花酒,听说滋味还行。”老人想了想,突然恶气味着想要整整这个整天在自己这里蹭吃蹭喝的年轻人。
“真的吗?那这样的话,我等会就去试试。”年轻人瞪大了眼眼,憋了许久后才蹦出来这么一段话。
老人家终究还是没忍心去骗他去那花钱如流水的销金窟,说道:“算了算了,那地方的酒味道不怎么样,还死贵死贵的,喝一口下去就几百块钱没了,要真想喝的话,你多留几天,我带你去离这儿不远的铺子里打酒喝,那里的土烧味道还行,价格也还算公道。”
“只是老头子,你一直无怨无悔的抚养她到这么大,即使不是亲生的,她也对你如此作为也没关系嘛?”年轻人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严肃了几分。
老人此时情到深处,下意识忽略了年轻人为何会知道这个秘密:“那女孩的父母救过我的命,我总得报答他们才行。”
年轻人站起身,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笑呵呵道:“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
老人家刹那间脸色发白,想要站起身,却根本无法动弹。
“口不能言,身能行之,践行大道,一心向善,国器也。放心吧老人家,你和你那养女的因果已经了结,希望你能坚守本心,向善而行。”
老人只感觉胸中顿时充盈起一种浩然之气,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年轻人到门口时,老人家才颤颤巍巍的跪下行三叩九跪大礼。
“前辈可否告知是哪一位圣人?”
男人把伞撑开,无奈的说道:“我不是圣人,只是恰好得了那么一阵气而已。”
老人抬头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那名青年的身影,却看到满屋都躺着那宛如流水般的浩然正气。
相传天地有圣人,口含天宪,言出法随。
老掌柜热泪盈眶,正想去和自己的宝贝木工们亲热亲热,却看到自己的得意之作不知所踪。
老人咋舌。得嘞,还真不是圣人。有哪个圣人会天天来这蹭吃蹭喝,还不舍得买东西,只得偷偷扒走的?哪个圣人那么没脸皮?
而那位青年正走在雨过天晴的小路上,端详着手中的木工,啧啧称奇:“不错,有我陈聪明一半的剑仙风采。”
前方出现一位身披金甲的神祗,恭敬的向年轻人行了一个稽首:“小神是此地水神,在此多谢仙师助此人破开心关。”
年轻人抬头看了这个自称水神的神祗一眼:“李锦,1954年生,吉林人,北俱芦洲人士;陈赫,1954年生,吉林人,北俱芦洲人士。1985年来到此处后,设计救下水妖,随后假死,并将女儿让水妖偶然捡到抚养长大,以阳间钱财收买敕令官员谋取何神土地公二职。”说到此处,他右脚轻轻一跺,一个尚有几分姿色,但衣衫不整且沾满泥土的女性土地公被他敕令而出,青年看也不看她满脸的惊恐之色,一脚将陈赫踩在脚下:“并以神通锁住那水妖的心神脉络,近期正准备将女儿接回河神府邸,让一直知晓生世的女儿搞得水妖家破人亡。在此期间收拢法宝21件,玉米钱500枚,几千万阳间钱币。我说的可有差错?”
青年收起木工,看着那个河神,轻笑一声:“是不是我不来此地,你们就要当那皇帝皇后了?小小分支河神土地公,真把自己当水神了?”
那个分支河神见身份被拆穿,依旧不急不缓,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小神确实没有实力和底牌与仙师叫板,不过仙师也应该明白咱们「天悯」官场上的规矩,您若是想要神仙钱,小神有些可以全部献给予仙师;若是仙师想要女人,小神也可给仙师找来;若是仙师想要阳间钱币,小神可将自己全部家产赠与仙师。”
青年凭空取出一把折扇,轻扇几下后用力展开,遮住一半容貌:“送什么?送你十几处私宅里的莺莺燕燕吗?不过你每年贪污的钱肯定不止几千万,更多。不过你还挺聪明,居然知道:‘上面下面两方抓’,让你那私宅中的十几个外室都没被发现……”
青年话还未说完,陈赫便眼睛通红的冲李景吼道:“姓李的,你不是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你……”
那个李姓河神怒吼道:“死婆姨闭嘴,你他妈的当上了土地公之后,就目中无人了是吧?你当老子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吗?”
随后他立刻向那个年轻人跪下,磕了几个响头:“仙师我都招我都招,我们两个其实是雷师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