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怎么这么懦弱没用,那索绰罗佳慧都不打自招说漏嘴了,你就该趁机反告她一状,就算不能将对方赶出宫也能让她伤筋动骨。"
石南溪抬头摸额,心中暗叹石溶月的天真。
首先对方与红缨,一个是主一个是仆。
其二,对方也就是刚开始被打个措手不及,可其实她手上的洗脚水已经被擦干了,没了水就没了证据,反口就能重改口供。
到时告状不仅不能让对方伤筋动骨,她反而可能会落个诬告秀女的罪名,面上却放下手,慌乱的绞着帕子,小声喃喃:
“可、可杨嬷嬷已经惩罚索绰罗格格了啊!”
“那叫惩罚?不痛不痒的。”
石溶月翻了个白眼,看这位便宜妹妹这副窝囊胆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又想起什么,眼神不善的看向红缨:
“红缨,你是傻子吗,人家要你过去你就过去,不会拒绝吗?”
随后又看向紫霞,不客气的警告:
“你也是,以后给本格格放机灵点,若惹出事我可不会像我二妹一样出面。”
说完,不耐烦的留下一句:
“我出去透透气。”
紫霞缩着脖子,见此赶紧要跟上去,石溶月却不耐烦的摆手:“不用你跟。”话落人已经开门离开了。
紫霞有些忐忑又有些委屈停下脚步,石南溪看到这幕,暗自摇头,有些事光靠自己是很难办得,要学会集中力量。
想着她看向同样忐忑的红缨,安抚拍了拍她的手:
“我姐姐就是脾气有些急,但心是好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去做事吧!”
“是,二格格。”
红缨放松下来,转身去泡茶,一旁紫霞看着这幕有些羡慕。
石南溪见此也好生安慰了她一番,顿时收到对方感动的眼神。
另一边,索绰罗佳慧终于站满两个时辰被搀扶着回了屋。
同住一屋的李佳明秀看到她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绣棚,接过宫人的手,亲自扶着索绰罗佳慧坐到软榻上,又吩咐宫人去打水拿膳。
等洗漱好,又填饱肚子,索绰罗佳慧这才觉得又重活了。
“表姐,你可还好?从小你就被姑母金尊玉贵的养大,何时吃过这等苦头,姑母若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心疼了。”
李佳明秀拿着绣帕沾了沾眼角,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