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浑身上下都很难受。
她说:“楚帆,你这是在犯罪!”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楚帆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
须臾,他才止住笑容。
“沈南枝,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在犯罪?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他下的这个药只要超过八个小时,就不会被专业仪器检测到。
若沈南枝告他强女干,他有视频,全程都是沈南枝自愿,说不定还能反将一军。
楚帆开始幻想着沈南枝的滋味。
但还不能着急。
他要让沈南枝跪着求他,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药效开始发作,沈南枝感到周身一阵燥热。
她掐紧掌心,艰难的保持清醒。
“楚帆,你真卑鄙。”
这份侮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楚帆挑衅的蹲在她面前,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放心,我技术肯定比陆哥好,包你喜欢,说不定一会儿就好哥哥好哥哥的叫。”
他们几个都是在一起玩的。
早就开过荤,身经百战。
唯独陆宴州不一样。
他什么都玩,就是不玩女人,经验匮乏,想必沈南枝的体验感也不强。
沈南枝恶心到了极点。
偏偏身体燥热,瘫软无力。
她越这样,楚帆就越兴奋。
刹那间,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沈南枝的脑袋昏昏沉沉,眸光死寂,掌心都被掐破了也毫无痛感。
被楚帆这样的人渣侵犯,还不如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