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的纪骆山循着本能下意识的答道，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沈南枝看他的目光里带着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这个问题，沈南枝其实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答案，只是从未得到过证实。
现在，终于有了个确切的结果。
从纪骆山和姚璇对待纪云姝的态度来看，他们是一个好父母。
只不过，这种好仅限于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人。
她沈南枝，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外人。
他们对她从小要求严格，犯了一点错不是挨打就是关小黑屋，每一笔开销都记得清清楚楚。
全都是因为她和纪家没有血缘关系。
沈南枝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枝枝......”
“我没事。”
早就心知肚明的答案，沈南枝很快就缓了过来。
又一个小时过去。
曲意绵才苍白着脸走回来。
额前的碎发都被冰冷的水浸湿，紧贴在脸颊两侧。
姜早走过去扶她，才发觉她手冷得可怕。
“悠悠还没出来吗？”
她的声音颤抖，眼神多出了几分麻木和空洞。
沈南枝回头看了眼亮灯的手术室红牌，摇头，“应该快了。”
说完，纪书臣和纪安东也回来了。
场面的气氛诡谲的可怕。
盛淮从这经过的时候，还以为到了什么凶杀现场似的。
看见熟人，他先是和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等人走了，才过来和沈南枝打招呼。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