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沈辞询问今晚酒店那事的前因后果。
“那个金哲是你朋友?”看着十分胆小,跟林远这胆大义气的人不像是一路的。
“他是我大学室友,但不是一个系的。”林远思考了几秒要不要将别人的事告诉沈辞,想到她今日这般帮忙,瞒着也没有意义,遂道:“他比我小半岁,是文学系在读研究生,因为家里人催得紧,今年年初结的婚……”
“……按他的说法他跟冯玲是自由恋爱,冯玲家世显赫,即便大他一轮,家里人也没反对。婚后冯玲对他也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金哲很受用,即便对方叫他停止学业他也欣然同意。”
说到这,两人都忍不住皱眉。
“只是好景不长,在我看来是那冯玲装不下去了,两三个月的新鲜期一过,就开始在外包养情人。金哲气不过,心里也天真以为冯玲是爱他的,总想将人捉奸在床以此威胁冯玲跟外面的人断了……”
“……今天他约我出来吃饭,恰好撞到冯玲跟她新包养的大学生卿卿我我,一时没忍住打上门去,才发生后面你看到的这些事。”
沈辞听完,皱眉评价了“糊涂”二字。
“那冯玲结过婚吗?”
“没有,听金哲说有一个读大学的女儿,是她二十岁的时候为了完成法律任务生的。”
“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大半辈子没结婚,现在一把年纪了跟个小她一轮的男人结婚,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