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砚：“……”
宋明霁：“……”
之前打得有多厉害，此刻就有多尴尬。
毕竟。
只有一辆车，自然得同坐回去。
“你……”
宋明霁抓抓头发，率先开口，“上车吧。”
“行。”
商时砚也不矫情，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车厢里。
安静非常，只听得见发动机的“嗡嗡”声。
“咳咳……”
宋明霁调整好情绪，从兜里拿出一包烟，递给商时砚。
“雾雾不喜欢烟味，戒了。”商时砚拒绝。
自从知道宋明霁“步自己后尘”，商时砚感觉自己腰板瞬间就挺直了。
都吃嫩草，谁又比谁高贵呢。
“哦。”
宋明霁愣了几秒，将烟随意扔进抽屉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还挺听我妹的话。”
“应该的。”商时砚整理领带，不紧不慢道：“商家祖训，听老婆话，会发财。”
“……”
宋明霁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似笑非笑道：“你家规……还挺不错。”
他妹妹嫁进去，不至于受委屈。
“二哥……”
停顿几秒，商时砚掀开薄唇，嗓音慵懒，“关于老牛吃嫩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