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尔等之罪,朕可能赦?
随即,他目光不由落在了站在最前方,抱着玉圭老神在在的赵斯身上。
嘴角又不由微微扬了扬。
老家伙,戏还做的挺圈套。
徐安大闹北狄使馆,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现在还跳出来弹劾什么?你不怕朕真将徐安逮住问罪,你的计划破产?
当然,他是不会那么做的,那么做不就说他徐安做错了吗?
但徐安做错了吗?错了!
但朕就是说他做得对,因为至少证明了我大乾还有热血男儿。
“喂喂喂,章老头,你这话就不对了啊!”
元康帝还没有说话,程老黑已经站了出来,指着章酣大骂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咱们就得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耶律齐祸害了我大乾数万儿女,你们怎么没有一个站出来指责耶律齐?”
“北狄使馆的人在京都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你们可曾为受害者讨过公道?”
“你们没有!”
“如今徐安站出来帮助那些受害者讨了公道,怎么还错了呢?”
程老黑冲着元康帝遥遥一礼,道:“陛下,臣觉得徐安此举不仅无过,而且当赏!”
“他奶奶的,凭什么就只能北狄人在咱地盘上杀人放火,我们还不能还手了?”
章酣闻言气得险些将手中的玉圭砸在程老黑的脸上,现在徐安起来了,你们武将的尾巴开始翘起来了是吧?
无耻老贼,以前你敢在老夫面前嘚瑟半分吗?
“程国公,你这就有些是非不分了。”
章酣抬手冲着元康帝遥遥一敬,道:“北狄人犯罪,自有陛下明断,律法制裁,何时轮到他徐安擅自主张了?”
“普天之下,法最大,一个人再有权势,那也大不过法。”
“徐安私自攻打北狄使团,若是不加以处置,那我大乾的律法,就是个笑话。”
程老黑当场就不乐意了,怒道:“普天之下法最大,你们这些狗东西,谁不是把大乾的律法玩得明明白白的?”
“你们构陷忠良,诬陷忠臣良将,就是义正言辞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