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月手心蜷缩,缓缓道:“他说……你目前要放松情绪,不能再受刺激,表哥只能延缓,你的病需要大巫医才能根治。”
萧璃眸光定定,陡然一笑,“我怎么记得,这话上次国师就说过呢。”
“公主,你与岑大人究竟耳语了什么?”
重重逼问之下,滕月几乎缴械投降,准备全盘托出。
话到嘴边,想起岑墨之的一句决不可再刺激他。
是啊,此事干系重大,且还摸不着头脑,怎可贸然说出?
再者,萧璃多半也不知道此事,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公主,你说啊,究竟耳语了什么?”她长久未说话,萧璃忽然失了气势,嗓音变得极哑,带了几分哀求。
仿佛……在求她给个答案一样。
滕月心塌陷了一块,那股狂躁的气息过了,萧璃内里还是那没安全感的人。
这样的他让她格外心疼,她覆上他微颤的手,柔声道:“我们除了你病情的事,什么也没说。”
萧璃:“可你们……靠的那样近。”
得,陷入死胡同了。“你要不嗅一嗅,我身上是你的气息还是表哥的?”
萧璃微怔,喉结滚动的埋首到她肩上。
是他的。
当然是他的。
若是岑墨之的气息,他怕是会发疯。她的解释太牵强,避重就轻,但自己愿意做“傻瓜”去相信。
“月儿,我信你一次。你记住,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从里到外,只能是我萧璃的……”
滕月面颊染红,“大白天说这些不嫌害臊。”
“那便晚上再说。”萧璃薄唇抿紧,“不许和他有事瞒着我,听到没?”
“不许和任何男人有事瞒着我,女人也不行。月儿,把我当做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有什么都和我说,好不好?”
“月儿,你说,这一世只爱我,每日都比往日多爱一点。”
滕月听得头皮发麻,同时带了些不愿承认的隐秘欢喜。
她干脆楼上萧璃的脖颈,覆上男人微冷的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可怕”的情话。
萧璃浑身一颤,用力的回应,像要将对方拆穿入腹般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