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大大咧咧的程度,宛如街边的乞丐,压根儿不怕脏。
坐着不要紧,他还仰着躺了下去,一副“只要我想躺,哪里都是床”的自在模样,“这个臭老头子,这是要炸死老子啊!”
云绾宁:“……”
玄山先生还在骂骂咧咧。
“老混球!真以为我拿他没有办法了么?打不赢就用这样卑鄙下流龌龊的手段,我真是看不起他!”
听这话,一定是在骂北影师父吧?
云绾宁轻咳一声,“师父,您是在骂北影的师父吧?”
“是啊!”
玄山先生回答的理直气壮,“不骂他我骂谁?”
他将双手枕在后脑勺下,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儿,继续骂骂咧咧,“他若能打得过我,老子输在他手中,我无话可说!”
“打不过就用这等卑鄙手段,老子不服!”
云绾宁:“……”
听着自家师父一口一个“老子”,她轻咳一声,“师父,那他眼下人在何处?”
“我怎么知道?”
玄山先生瞪她。
许是太生气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看我这副惨样,就知道我没打过他啊!我还想找到他报仇呢!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为师出气去?!”
云绾宁哭笑不得,“好的,师父。”
“那您老先躺着吧。”
瞧着眼下玄山先生是一肚子怒火,她就不招惹他生气了。
她任由玄山先生气鼓鼓的躺着,忙起身进了房中。
哪知一进门,便对上百里长约疑惑的目光。
云绾宁又愣了一下,“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绾宁?你来做什么?”
百里长约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