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起谢山等人,连忙向山崎山黛行礼,但被山崎托着没有拜下。
山崎正色道:“东家不必多礼,你要说之事,我们正在办,谢山和玄真子正在出关,齐家人与苦行头陀,都在路上。”
“有劳了。”李宁拱手道。
“不客气。”山崎说道,“看东家此时,当是想通了。”
“是,也不是。”李宁说道,“我深爱我的女儿,所以要长伴她左右,我要长伴她左右,势必修行佛法,只能说顺其自然。”
李英琼一挑眉毛,“父亲何不试试道法?”
李宁苦道:“为父于静中悟得,我之前已有三世为僧,与佛门因果之深,恐怕难以洗脱。”
山黛直言不讳,“三世为僧,就是说,刻意等李英琼的?”
“唉,恐怕是的。”李宁对李英琼参拜,也被山崎拦下了。
李英琼恼道:“父亲何必行此大礼?”
“女儿啊,恐真是为父对不起你,”李宁一时眼泪纵横,“那日听人说及子女是父母的债,为父这才彻悟,女儿你前世蒙昧,兴许真的是为父所为,熬炼你的元神,正因有那般恶业,今生才能为你父,我是来还债的啊,呜……”
李英琼煞气毕露,“父亲不必再说,你我彼时皆是棋子,如今却不是了,我们可以选择。”
“说的不错。”山崎说道,“修道也好,修佛也罢,都抵不过血脉相连。”
“你们父女至少能在地界待上几百年时间,只要东家不剃度出家,你们就能相伴而行,足以抵常人数世情缘。”
“将来李英琼还可以带着东家一同飞升天庭,到时候再论亲情因果。”
李英琼笑道:“这注意好,先生就脑袋就是好使。”
这时,谢山的元神与玄真子的元神到了。
这边互相问礼结束,那边苦行头陀的元神与笑和尚,还有齐漱溟的元神,荀兰因、齐灵云、齐霞儿、齐金蝉一家人也到了。
继续寒暄问礼之后,山黛抖袖甩出为他们四个元神塑造的身体,引他们的元神入体。
四人静坐默察,笑和尚与齐金蝉眉来眼去,显然分别已久,有许多话要说。
总算经过10静修,沉稳许多,这才克制住了。
不久之后,谢山、玄真子、苦行头陀、齐漱溟四人起身,再次躬身向谢。
山黛拱手回礼,算是受了半礼。
山崎拱手笑道:“当年我屡次抢先拿下峨嵋诸弟子功德,却与李掌门相识相交。”
“哪曾想你们身为峨嵋弟子,却因为礼数不周而冲撞掌门,最终失去身体,只留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