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两人异口同声。

    张京墨破罐子破摔,“就是那日在梅林的时候,是我给他们两个下了春药,所以他们才会......”

    说完后,她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看那两人,生怕他们一个死亡眼神过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死亡眼神没有,倒是听见了慕锦一哈哈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哈,墨墨,你这样子太可爱了!!”

    “可爱??”张京墨只觉得眼前的人在发癫,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

    “所以你们不责怪我吗?”

    慕孤月也不禁莞尔,似乎还从未见过这个女人露出害怕的表情,今天还是第一次见着。

    不过他还是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给这两人下春药?”

    张京墨只好一五一十地回答:“原本这药是想给慕锦一和江上雪下的,想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说不定我就可以顺利被休掉,然后离开安王府了。”

    慕锦一原本龇着个大牙傻笑,可是在听了这话之后,一张脸瞬间就黑了。

    “所以你当时就真的这么想离开我?”

    张京墨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受得了你这个家暴狂啊!”

    “张京墨,你——”慕锦一又气又委屈,一时间眼眶都泛红了。

    不过他细细想了那时候的自己,的确是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而且那天还不维护她,让她杀猪来着。

    一想到这,他的气焰又熄了下来,无比愧疚道,“墨墨,对不起......”

    张京墨现在不想听他说这些废话,只是想知道现在的局势。

    于是她又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文信伯不加入燕王的阵营?”

    慕孤月摇摇头,“文信伯是安王的舅舅,之前表面站在我们这边也是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但是如今他的女儿为燕王妃,即使不为了家族考虑,为了女儿的前程,他也会站在燕王这边。”

    “啊.......”张京墨顿感无力,要不是当初自己的骚操作,也不会促成这两人结亲。

    见她一副自责的模样,慕孤月自觉地软了声音,“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即便是文信伯站在他那边又如何,即使朝中半数文武百官站在他那边又如何,只要孤死不了,他就永远无法继承大统!”

    “而且——”他顿了顿,“长信王和平阳郡主如今还未站队呢,不是?”

    说起来,这长信王要是能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话,这其中的功劳当属张京墨,因为他明白,长信王若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唯一理由那就是,长信王妃的救命之恩。

    所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