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办法很简单”
陆染笑着道:“把这事闹大,不能心虚,也不能轻易作罢,不然就会在皇上心中留下一根刺。”
“凝丫头,你说的这些我和你父亲怎会想不到?但没有你没作弊的证据都白搭!”
君元敬皱眉反驳,心中也不岔,
他与兄长跑到祠堂,就为了听一个小辈的话,简直荒谬!
“二叔,该是那诬陷君家的人拿出证据才是。”
陆染微微一笑,凤眸闪烁着光亮,不由得让人心安,“父亲,明日早朝,您不妨闹起来…然后……”
君父越听越心惊,不可置信地质问,“这就是你的办法?简直荒谬!”
“那父亲可还有更好的法子?就算女儿现在在皇上面前现作一句诗也无济于事,还是让女儿以死谢罪,洗刷君家的名声,可那样只会显得君家心里有鬼。”
闻言,过了许久才君父才道:“行了,为父心中有数”
说完就准备离开。
“父亲,女儿想吃醉香楼的菜”
君父:“……”
真是挑贵的吃!还真是对他这个父亲不客气!
但话已经放了出去,君父只得摆手同意。
得了准许,陆染当即就派人去打包菜了。
前两日,遥月给她带的好酒好菜就是这醉香楼的,倒是把她馋虫都勾了出来。
……
翌日清晨,太和殿内,
洪武帝坐在龙椅上,底下是乌压压的朝臣,
君父战战兢兢,满脑子都是昨日的事,不知不觉他汗流浃背,紧张得手里的朝板都快拿不稳了,
皇上越是不提流言的事,他就越害怕,
但不得不说,他那二女儿是对的,一旦表现得心虚,反而会引得陛下的猜疑。
想着,君父就咬咬牙,等那些大臣都上奏完后,就壮着胆子,往前一站,
“启禀皇上,下官有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