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快走出中心大厦，徐雅才忍不住说道，“小鱼儿，有时间聊聊吗？”
林瑜怔了怔，回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徐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中心大厦附近的一家餐厅，徐雅点了一大桌子菜。
“你粉了我这么久，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跟你吃饭吧。”徐雅率先开口道。
林瑜点了点头，内心也有点感慨。
要是换做以前，她怕是早乐坏了，但，因为戴维的出现，现在反倒是显得波澜不惊。
她都不敢相信，粉了三年的偶像跟她一起吃饭，自己竟然如此的淡然。
“为什么要走？徐尘给你们开了什么条件，我可以给你们双倍。”
徐雅忍不住开口道，试图挽回，但林瑜却默默地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感受不到被尊重的感觉。”
“雅雅姐，我们都是自发加入粉丝会的，大多数人都还是学生，粉你，是因为在你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闪光点。”
“但，雅雅姐，你没发现吗，自从尘埃和希姐走了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变得让我们感到陌生。”
听到这里的徐雅，陷入了沉默，但还是想要挽回一下，“尘埃呢，他现在在哪？你见过他吗？”
没了一个小鱼儿，但是，能把尘埃找回来的话，好像也不错。
毕竟，尘埃也曾经是粉丝会的管理，还组织过粉丝群，是当时的群主。
结果，徐雅也没想到，林瑜听完之后，则是一脸诧异，“你不认识尘埃？他不是你亲弟弟吗？”
“……什么？”
徐雅的目光完全凝固，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仿佛知道了什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看到这里的林瑜，感到一阵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