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看着老头可怜巴巴的,但是也没好气。
“抓你肯定是犯法了,老实待着,问你的时候再说话!”
犯法?
怎么可能,他现在村子里跟店铺两头跑外,其余的什么也没干过呀!
把人都抓了不说,作坊被这群官兵给搜查个低调,就连那些做好的布偶也都打包。
“头,这作坊里没图纸!”
衙头蹙眉,按理说不应该呀,莫不是因为这作坊人多眼在,所以才没放在作坊而是放在了家里?
很快,衙头找到了村长:“说,这个作坊是谁负责!”
村长有苦难言,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刘秦氏开了嘴:“是我!”
衙头瞧见是一个婆子,上前先是给了她一脚,把人踩在脚底下问:“把偷窃楚府的图纸拿出来,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图纸?还是楚府的?
图纸她知道,这是范娘子说的作坊命根子,她是不可能拿出来的,至于说是偷盗楚府的东西,完全就是信口开河。
不说自己手中那一百多张图纸,单说卖火的那些布偶的图纸,她可是亲眼看着范娘子画出来的,怎么说可能是偷盗?
当下,这脑子多转了几圈,最后腿上挨了一脚,才把她揣醒了神,当场就怼了回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这作坊里的布偶,都是我想出来的,图纸在我脑子里,怎么可能是偷盗!”
村长当下也接了话:“是这么个理儿呀,再说楚府一听就是个大户人家,像我们这样的泥腿子连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可能进去偷东西!”
管家这个时候,从衙役背后走出来,他是没想到这老头是真能说的!
“你可还认识我?”
村长眼有点花,但是随着他走进,村长脑瓜子发蒙,还是诚实的点了头:“见过,你不就是河新洲买我们布偶的那户人家么!”
“是买了你一点东西,但却不是布偶,因为买的东西多了,才让你们送去府上,可结果你们见钱眼开,偷走了我们小姐三千多两的银票,还偷走了我们小姐辛苦画出来的图纸!”
说着,另外的府兵把钱庄里的人给拽了过来,那钱庄的人一眼就认出了前些天去对换的银票。
一下子就只认出了村长:“就是他,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去我铺子里对换了银票,当时是三千一百七十两,这个数目字很大,我没记错!”
管家冷笑的盯着村长:“你还有何话可说!”
村长看着他们这般,气的顿时火爆三丈:“当初就你们小姐要买我们的布偶,又因为布偶太多,她拿不了,所以才让我们送去府邸的,之后才给我们结算的,这银票也是你们小姐给的,怎么会是我们偷的!”
衙役看他这般嘴硬,上期就是一大嘴巴:“还敢狡辩,就你们制作的这些布偶,前些日子在河新洲就已经卖疯了,而你们这边才刚开始卖,还说这图纸不是你们的偷的!”
刘秦氏看着他们这群人颠倒黑白,当下也恼了:“是我们先卖给那个小姐的,是她拿着现成的布偶去贩卖的,这点事情你当个衙役的都想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