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亮出一把小小的柳叶刀,在手里翻转着。
刀身的寒光映在她的眼睛里,那里面都是杀意。
卢氏打了个冷战。
突然,眼前寒光一闪,再看时,杨若晴手里的柳叶刀已经架到了许彩玲的鼻梁上。
“卢氏,你这闺女长得不赖嘛,这张俏脸蛋儿要是被我在鼻梁上划一刀,你说会咋样?”
许彩玲吓得腿都软了,站在那里直打颤。
卢氏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求求你放过小玲吧,她啥都不晓得,我说,我啥都说……”
原来,许大奎今天白天酒醒后知道了大安吐血的事儿,也听说骆风棠亲自过来接人,当时就吓坏了。
说这肯定要找上门来,于是匆忙收拾了一点银子细软就跑出去躲去了。
至于为啥小儿子许壮不在屋里睡觉,是因为许壮早前一段时日就不在家。
“上回我和许大奎去长坪村跟小花相认,其实是带着许壮一块儿的,送他去他大姐家玩。”卢氏哭哭啼啼道。
“我家大女婿明日就要送许壮回来了,这话我不敢撒谎,我敢发誓。”
“许大奎我当真不晓得他躲哪里去了,我们家的亲戚都在这许家村了,你们若是不信就挨家挨户的问,许大奎真的不在村里,八成是多去县城那些烟花巷子里去了……”
洗了把手,杨若晴和骆风棠丢下哭哭啼啼的卢氏母女,离开了许大奎家。
“晴儿,下一步咋整?”骆风棠问。
杨若晴扭动着手腕,今晚甩那母女两个的耳光子是真的甩过瘾了。
尤其是许彩玲那光滑细腻的脸蛋儿,打起来手感真好,希望下次有机会还能再打她耳光。
听到骆风棠的问,她看了眼身后这二十来户的村子,道:“走,挨家挨户去串个门!”
对杨若晴的任何决定和提议,骆风棠几乎都是不反对的。
“好!”他道。
杨若晴道:“后天就过年了,这大半夜的去串门,总得拿点小意思,你瞧,我准备了这个!”
她变戏法似的从巨大的披风底下拿出一只包袱卷来,哗啦啦从里面拉出一串串的铜钱。
骆风棠更加惊讶:“你这是啥时候准备的?”
杨若晴道:“下昼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我猜测许大奎八成会跑,还真的被我猜中了。”
“其实,他跑了也好,虽然今晚不能打他有点小遗憾,但他跑了,刚好赶上这过大年的时候,又冷又冻,这个罪遭受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