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曹真那一排排序第三的车骑将军吴班冷着脸拱手“确有此事,此各方皆知之事。”
“唉……可惜不能领教夏公兵法。”
吴质轻叹惋惜,笑着看曹真“大司马,某家中优人新编一戏颇为有趣,可愿同赏?”
曹真笑着应下,随着一班舞妓退下,一名身高只有五尺余,长得圆滚滚一脸喜相的优人抱着小鼓走来,走路姿势左右摇晃,又因腿短、头圆而大显得笨拙可笑,引发席间将军哄笑不已。
曹真与身边坐着的朱铄也是呵呵做笑,优人就是活跃气氛的。
只是这优人故意一本正经落座后,轻拍小鼓,一人分饰两角,说唱起来。
话题就一个,肥与瘦。
曹真坐在那里犹如一堵墙,身边朱铄仿佛还没曹真胳膊粗,对比鲜明。
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的吴质仿佛没看到这两人,认真聆听优人说唱,不时畅快做笑,饮一口酒称赞,仿佛目中无人。
吴班看着眼前这一切,面容无一丝情绪波动,环视左右神情各异的将军,心中倍感荒唐、凄凉。
曹真忍不住,拿起酒杯砸向优人,嚯的起身怒容“某宗室重臣,岂可受此屈辱!”
吴质也嚯的起身,按剑大骂“我为陛下出谋划策无有不中,出镇河北三州平靖!回师雒中令匈奴灭种!尔为宗室重臣,又有何作为!又有何颜面与我作色!”
朱铄起身拉住怒气冲冲的曹真,就对面吴质堆笑“季重,大司马醉酒失态,非是有意冲撞。”
吴质目光落在他脸上,喝斥“此我与曹子丹之事,干汝何事!还不坐下!”
朱铄脸上笑容隐去,吴质身边的轻车将军王忠站起来规劝“彦才也是一番好意,我看是都督醉了。”
吴质作势要拔剑,王忠后退半步止住,就听吴质骂道“你这生啖人肉的老儿,有何颜面居于此间!”
王忠垂头,面有哀容、愧疚,其他将军都是败仗将军,一个个垂头。
席间冷场,曹真站着大口喘气,盛怒不已。
朱铄越想越气,猛地拔出剑斩在面前桌案,大吼一声“我与汝,如同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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