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呆在深宅大院内,却要日日混在男人堆里,是为了方便自己瞧见朕,好伺机勾搭,还是为了等着有朝一日,李寒星还朝?”
“这是第二次了,你这披头散发的样子,是不敬君王,还是意图以狐媚之姿勾搭朕呀?”
李皓宇嘴上不断说着羞辱卿予的话。
卿予垂下眼睛,竭力忍耐着狗男人的发疯。
暴君颠倒黑白,果然是不正常了。
也不知道是被她气得,还是骨子里自带的疯魔?
“爱卿,你放心,待你下一次这般勾搭朕的时候,朕一定会成全了你爬龙床的心愿。”
此时,李皓宇每每唤她一声“爱卿”,就让卿予心里发毛,浑身滚过一阵战栗。
偏偏两人相隔不过咫尺距离。
他炙热的呼吸,一阵阵就吹在她的耳心。同时,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后颈上反复摩挲,带来一阵犹如虫子爬行的酥痒。
这处马车的车厢,比她听雪斋的床还宽大。
卿予怕暴君再疯下去,她就危矣。
“别用你的大眼珠子瞪着朕,这可不是勾搭男人的样子。”
李皓宇一手擒住卿予,把她拉入怀里,低吼道,“林卿予,你欠朕的,这辈子必须偿还。”
卿予苦笑,她欠他的,不过是他当年替兄出征经历了的万般凶险。
可她不也同样在那场令人窒息的姻缘里痛到九死一生吗?
所以,她不欠他了。
“朕的外祖父,是这天下最厉害的商人,你竟然能从他手上收缴上这么大一笔巨款,让朕不嘉奖你都不行了。”
李皓宇眼里闪过一抹坏,“诺,朕不赏你银子。朕给你这个,收好了!”
一枚鸡子般的明珠,赫然出现在他手心。
“你别以为朕送你明珠,是念着旧情,你错了。”
李皓宇的笑容,邪肆而放荡。
此时他要求卿予收下的这枚明珠,牵涉到两人间太多的过往。
他第一次赠她明珠,是在卿予十三岁的生辰宴上。
第二次,同一颗明珠赠她,是在他出征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