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现场的小护士们分为了三组,平均每组百号余人。
其中一组有衣服穿,她们之前是围在赵博士周围的,所以并没有被土豪金缝在护士山里。
现在这些有衣服穿的小护士们分散在我和赵博士周边,紧张地观战。
她们虽然还依然在为赵博士加油助威,但士气低靡,人心涣散。
所以他们的队形也很涣散,以至于让我没找到合理的空旷位置,来释放我的必杀技。
我怕把这些尤物也抽入我的幽冥地狱。
另一组也有衣服穿,她们可能是比较保守,还躲在护士山里,迟迟不肯金蝉脱壳。
但这里面不乏正在宽衣解带跃跃欲试的小护士。
第三组就是没衣服穿的这一组,她们羞于被我窥探到她们鲜为人知的一面,所以排着队想要逃离。
护士山里的护士越来越少了,我怕它发生坍塌跌倒了。
我也怕小护士们在门口扎堆拥挤,发生踩踏性危险行为。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可能是能用的诗词不好找了。
这都不是主要原因。
最关键的是,赵博士的溃烂仿佛已经到达了一种洛希极限,我的进攻已无法把她的伤势再加重。
反正我是停手了。
这感觉就像在非林顿流体上戳洞,虽然能暂时划出诸多裂缝,但还是总能恢复平静。
这种方法根本无法要了她的命。
而且,赵博士好像很受用,她貌似很享受这种短暂而剧烈的痛。
我对她输出伤害,她却逍遥澎湃。真奇怪!
最起码我要做一些努力,来挽回想要从这里离开的小护士们。
于是,我变成了女性,吼道:“都别走了!咱们都是姑娘了!无所谓走光不走光了!人类的科学先驱赵博士还需要你们加油助威呢!”
虽然我停手了,但赵博士停不了口了。
她开始用侧脸对着我微笑,说的每句话都在夸赞表扬我。
她说和我打架很酣畅,说我又有文采又强壮,让她相思难遗忘,让她的心开始滚烫。
接下来,是我听过发自心底最真诚的告白。